着严温玉很认真地说道。
“不办,没兴趣,再说了,咱俩什么关系,办那些虚的干啥。”
严温玉使劲挣脱了下,就要离开。
季晨还是握着她的胳膊不放,继续说:“小时候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每天在别人家生活,今天在叔叔家吃饭,明天在舅舅家住一晚,直到小学在学校住宿才摆脱每天在别人家求借宿的情况,因为这些我很敏感,并且很早就知道,生活是很残酷的。”
他盯着严温玉又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手温温热热的,他握紧了,停顿了下又继续说:“大学之后,我便申请在国外集训,再后来便成为了一名警察,因为没有后顾之忧,遇到危险,我可以拿命搏。”
“来到这里,我觉得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还是独自一个人,就像是天生的孤煞之星,既然这样干嘛要拖累别人。厂里出事,第一件事便想着不要给你带来负担,但后来看到你和张沛霖在一起,我都要疯了……”
说到这里,他嗓音颤了下,手还紧紧握着她,不时摩挲着严温玉的手背,似乎想在那手背上得到一丝安慰。
乐乐依旧躺在在床上不知道在玩什么。
严温玉静静地听着他的那些话,她也是从小便没有父母的人,两人共同的经历,令她感同身受,季晨的没有安全感和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甚至关于生死的想法,她甚至有过一样的念头……
正要说什么,乐乐叫唤了一声。
他俩转头看去,乐乐还在床上躺着,但此时胳膊却软塌塌的,在大声哭着。
季晨赶忙过去抱起乐乐,摸了一把他的胳膊关节,皱着眉头说:“关节错位。”
说完用毯子把乐乐裹起来,看着严温玉又说:“胡同口有卫生所,我先抱过去看看,不行咱们去医院。”
他以前参加集训时出现过骨头的问题,找个靠谱的医生接上就好,但因为乐乐是小孩子,不知道跟成人是不是一样。
说完便就这么着出门去了。
严温玉还没反应过来,季晨已经大步出了院子,身上外套也来得及没穿。
现在正是北方冬季最冷的时候,冷风像刀一样刮在人脸上,而这个时候路上行人都很少。
等她赶到胡同口时,老远就听到了乐乐的哭声,她憋住了眼泪,看着屋内的亮光。
大夫正在给乐乐固定骨头,季晨抬头看向进屋的严温玉点头解释:“没什么事,骨头错位,三至五周就能恢复。”
大夫在旁边急咧咧地说:“你俩怎么照顾孩子的,这么小,骨头本来就软,还骨折,影响到以后的骨头生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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