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棒球帽一把扣到霍以瑾的头上,然后一边指责围观嘲笑的人不道德,一边拉着霍以瑾跑出了人群。
故事结束。
“没想到你以前还有英雄救美、乐于助人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啊。”
等霍以瑾走了,回到楚清让的小跃层里,只剩下楚清让和他的经纪人阿罗时,阿罗这样打趣楚清让道。在阿罗眼里,楚清让的本质就是个生性凉薄的鬼畜变态,而变态的小时候自然只能是个小变态。万万没想到,楚清让以前的画风和现在能差别这么大。
楚清让没搭理抽风罗。
阿罗却不想就此放过楚清让,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细长玻璃杯权作话筒,假意采访道:“这些年您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从做好事不留名的红领巾变成今日这幅模样?”
“你怎知我做好事没留名?”楚清让看着手里的德文书,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内心冷笑,你以为当年与霍以瑾全无交集的我到底是怎么被霍以瑾介绍给伊莎贝拉的?一见钟情吗?
当年楚清让做出了那样的事,国内是待不下去了,楚家巴不得送他出国,却不会乐意给他很多钱,也就是说他急需钱。凭借伊莎贝拉的关系打入a国影视圈,不仅能给他第一桶金,也是个障眼法,让人以为他这辈子也就是个演员戏子了。那是他把这局棋盘活的唯一办法,没有机会他也会创造机会去认识霍家人的。
而很简单的,霍家人里最好认识的就是少女霍以瑾。
楚清让一向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巧合的,有的不过是人为的必然。当年他可是在仁爱私人医院外面蹲点了小半个月,才好不容易才碰上这么一个机会的。
当然了,自认为已经对这个世界的人性不抱任何期望的楚清让是不会承认的,当时看着那么多人嘲笑一个小女孩,他心中也是少有的被激起了一股不服的血性。哪怕凉薄如他,也会觉得这样对个女孩子有点过分了。
待把霍以瑾拉走,平息了事端,听到霍以瑾解释自己光头的由来,楚清让就更加坚定了心里的中二认知——铺桥修路忠骨埋,杀人放火儿女多,好人在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什么好报的。
虽然这么想,不过楚清让对待霍以瑾的态度还是不自觉的柔软了许多,他学着小时候他女神告诉他的对霍以瑾说:“头发可是女孩子的生命。”
霍以瑾则笑着回答:“我祖母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头发是女孩子的生命,不令长短,总该有个样子。”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霍以瑾在电话里对谢副总讲起这段往事,嘴角会不自觉的上扬:“你有没有觉得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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