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北讪笑,不敢在这个关头告诉世子,夫人她在收拾嫁妆,带不走的干净利落地当了,能带走的都封存好。
这样的速度,明日就能将所有的嫁妆收拾好……
“你和夫人说了本世子罚了白氏,将她赶走了?”
聂衡之阴着脸,恨不得立刻冲到季初的面前去质问她,收拾库房还能比他的伤重要?他还有些委屈,他和那个白氏根本没关系。
“夫人她口唤白氏为贵妾,可见还在为这件事生气。”仲北斟酌着语句回答。
“去告诉二弟,让他管好白氏。即便想做妾室,也不要不知廉耻地跑到本世子的东院,脏了本世子的眼。”聂衡之迁怒白氏,语气十分刻薄。
昨夜一夜未眠,他已经想起了这场纳妾的由来。当今得位不正,先德懿太子犹有子嗣流落在外。
季初之父季清以及朝中几位大臣曾为东宫属臣,被当今怀疑和先太子遗嗣有往来,秘密下药处死。
当今疑心病重,季清同定国公府结亲,国公府上下两代手握实权,他焉能放心?时常与定国公君臣相谈时玩笑似地提及先德懿太子。
为了淡化同季家关系,定国公逼着他纳妾。白氏不过是刚好撞到了这个时机。否则,那样算计他贴上来的女子也配他的正眼?
现在的他重活了一世,自有其他办法让当今打消疑心。再者他在猎场以命护驾,已经足够了。
“世子,可国公夫人和二夫人那边要如何交代?”毕竟,她们都知道白氏已经在世子面前失了名节,不管是不是算计的。
“妾,不过就是个玩意儿,本世子将其送给二弟,她们有意见也得憋着。”聂衡之冷着脸,说话的语气阴森森的。
上辈子他尽管肆意,但对定国公定国公夫人多有尊重。然而他们如何对待受伤后的他?聂衡之笑的含讽带刺,父亲放弃了他,母亲不是他的母亲……
“世子,您该用药了。”东院的下人如今看到世子就心中发寒,端药的手颤抖着。
“不用。”聂衡之咬牙忍着剧痛,挥手打落药盏,他要等着季初过来。
她一定舍不得他重伤,舍不得他不喝药。
等到季初心疼他又羞愧又自责的时候,他就顺势将和离书拿到手撕个烂碎。
***
然而,这个时候季初很忙,忙得甚至顾不上正院定国公夫人和二房夫人派来查探消息的下人。
她们想要查探消息,尽管来好了。季初收拾的是她自己的嫁妆,心中坦然地很。
不一会儿,京中铺子的掌柜也到了,她又马不停蹄地去见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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