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否则就让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时下,人还是很信神鬼之说,再者他们二人都经历了光怪陆离说不清楚的重生,季初许下这样的承诺足见她的决心。
做完这一切,季初忍不住想要立刻询问他父母死亡的真相,又想让他说出伤好就放她离开的准话。
然而,聂衡之只是面色冷淡地点头,“本世子要和父亲说话,你现在出去,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本世子自会将你父母死亡的真相告诉你。”
闻言,季初有些失望,可她知道凡事不可操之过急的道理,没有再开口转身离开。
背后,聂衡之看着她,眸光彻底黯淡下来,阴沉,幽暗,深不见底,仿若是酝酿着风暴的深海。
“国公爷。”迎面遇到面色不悦的定国公,季初脸上带了些尴尬,她信誓旦旦地要离开定国公府,结果连一个时辰都没过又灰溜溜地被抓回来了。
看到她,定国公倒是不意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那孽子伤好之前你就先待着吧,和离书其他人也没看过。”
他早就知道孽子不会轻易放季氏离开,季氏能离开是好事,暂时走不了也起不了大风大浪。
反正,因为围场上的拼死护驾,陛下是相信了定国公府没有谋逆之心,季家带来的影响也降到了最低。
这是让她以世子夫人的身份继续留在定国公府的意思,季初微微一愣,颔首应下了。
她就不信聂衡之的伤势会永远好不了,京中除了定国公府父亲也还有几门故旧,她挨个上门拜访总能得到一丝半点的线索。
季初骨子里面自有一股劲儿,她一定要弄清楚父母是如何死的,而聂衡之明明知道她父母死的蹊跷那个时候又为何瞒着自己。
想起父母临终前抓着她的手不舍得放开,一双眼中尽是对她的关心与担忧,季初眼眶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这一生最大的幸运是拥有一对爱她如珠如宝教她宽仁阔达的父母,可他们不明不白地死了。
那个时候是季初这辈子最昏暗的一段时光,不仅父亲重病母亲伤心,她曾期盼过的孩子也匆匆忙忙离开了她,而聂衡之却差点和她的贴身婢女发。生。关。系……
单红临死前形如枯槁的那张脸骤然闯入季初的脑海,她咬牙立刻将回忆赶出去,思索聂衡之隐瞒她真相的原因。
是定国公府也参与其中成了凶手,还是以聂衡之的权势面对幕后凶手也要小心,要低头……
“我的嫁妆都放入库房了吗?”不知不觉走到院中,季初深吸了一口气,询问仲北。
“夫人嫁妆众多,还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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