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直接乱了聂衡之的心神,他神色不明,咬牙切齿地感受到身下的绸裤支起来了。
那么多时日,不止他在渴望女子,他的身体也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可女子在专心手上的锦缎,根本就没发现他身体的诚实。
见状,聂衡之似乎很不乐意,冷不丁地开口,“不诚心莫要答应那个蠢货。”他也看出了女子态度的敷衍。
季初看好了锦缎的尺寸才猛然发现,她和聂衡之少说和离也有数月了,这数月来他的身形也应该变了,制衣的尺寸当然也要随之改变,可她只记得半年前他的尺寸。闻言,也不意外,她想了想,先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忍不住说道,“侯爷,能否不要再喊自己蠢货?”
她对昨夜的“他”好感很高,受不得眼前人一口一个蠢货地唤他。
“是你求我!”聂衡之还对当日她答应求娶说的话耿耿于怀,想都不想立刻开口,末了神色有些复杂地半阖了眼睛,“你放走了先太子遗嗣,我又救了你,你必须要留在这里,直到那人被抓回来直到我的伤好。”
闻言,季初脸色有些苍白但并没有意见,事实上他的要求并不过分。
只是,“他”什么时候还会出现?比起眼前人,季初更喜欢面对哭哭啼啼但却可爱单纯的“他”。
“服侍我用药。”
“身上黏黏糊糊的,你要帮我擦拭。”
“伤口疼,你过来吹一吹。”
一日的功夫,聂衡之黏着她不放,便是喝一口水也要她亲手递到嘴边,像是又回到了从前的定国公府。
季初一一照做,他尝到了甜头,便开始得寸进尺了。夜里,他目光幽深,一把拽住了季初的手……
第六十一章
季初被拽了一下, 上半身险些倒在聂衡之手臂的伤口上,她皱眉以一种别扭的姿态看过去,语气有些无奈, “侯爷, 夜深了,您要休息我也要去歇息。”
聂衡之触及到她带着防备的视线,几乎是立刻认清了眼下的现实, 从一天的熨帖中回神。他阴着脸, 抓着季初的手腕没有松开, “那个蠢货可能会出现, 本侯可不想拖着伤去找人。”
很快地,他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借口,看清了女子眼底的迟疑他不禁脸色愈发难看, 季初肯对那蠢货嘘寒问暖, 到了自己就是冷冰冰的漠视,宁愿去地牢也不说一句软话。
虽然那个蠢货也是自己, 可聂衡之固执地认为只有现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他。
他的性情从来就是如此, 季初以前喜欢的那个他就是这样,他不可以否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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