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两人又是无语凝焉。
我在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燕妮说即使不喜欢的对象,也可以试着相处相处,或者保持关系的吊一吊。
但是我确定陆松行这样的对象并不是吐着吐着就习惯,处着处着就自然的那种。在某种意义上,我是个挺放纵自己的人。 不然怎么会变成个大龄女青年呢。
一切剩女都有原因的啊!
我也不想去吊一吊,在这个如此匆忙的年代,我是不愿意被吊着的,那就不能去勉强别人。
最终我承认:“我觉得我们两做朋友好象更好一点。”然后发现居然讲了出来,却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那陆松行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吐了口气,抓头笑:“好象是。”
气氛突然轻松不少,经过这样我们居然能够聊天了。
临走,他要送,我没有让,只说:“以后开店一定要喊我去吃啊!”
他笑说:“好。一定,给你优惠。”
我知道从此以后又多了个朋友。
我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陆松行像大象。 敦厚老实,慢慢吞吞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也是有自己的世界的人。很可惜我们两的世界不在同一个频道,最终无法通话。我对他无法产生对婚姻的憧憬,他没法刺激我对爱情的渴望。
我和燕妮谈论,她笑我:“你觉得有多少人是指望通过相亲找爱情的?你这样典型的就是跑85度c点麦乐鸡,既然是奔着相亲来了,就甭谈爱不爱的?”
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林燕妮同学深深的打击到了我。我打电话给明安的闺秘何佳求救,我只是想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以前觉得可笑的时间地点现在都成了问题。
何佳在加班:“我周末一定电话!”
我笑她:“好好好,周末不打就罚你到南京找我!”
末了又问:“你最近好吗?”
她说:“还行。你呢?”
我说:“还好。周末说啦!”
她说:“好。”
彼此挂了电话,我们曾经从来不问彼此“最近好吗?”因为好不好都很清楚。
我们约好周末通话,可是我想到了周末,想说的话我还能记得吗?
我们终于来到以前憧憬的年纪,却发现已经有人订婚、有人结婚、有人出国、有人生活顺利、有人坚持梦想、有人碌碌无为……就像是一个分水岭,毕业时的那个蓝天早已消失不见,那个约好以后就是结婚也要在家里留一间房间的知心密友,现在连说话都要提前预约,那些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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