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微风带着燥意从窗台偷偷溜进来,这样半冷半热的感觉真不好受。
我咬牙:“不介意。”
换了棉质的连帽衫和运动裤,我提着洗澡的小篮子和浴巾去敲了谢南枝的门。
心情着实有点复杂,这小篮子还是我上大学去公共澡堂的时候用的标配。
说句实话,我也好奇谢南枝家长什么样子,却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去公共澡堂的行头登堂入室,世界太奇妙。
他说:“没锁。”
我扭开门,他正一手拿了咖啡杯一手在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头发, 白色v领t配深蓝色做旧牛仔裤,裤子不肥不瘦,堪堪挂在腰际。好一副秀色可餐的美男出浴图。
我又觉得头昏脸热起来。
一低头,看到门口不远放着小型行李箱,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难道他是才出差回来洗澡的时候被我的尖叫吓出来了?
他拿着杯子点了点浴室,我提溜着小篮子冲进去。
在锁门和不锁门之间我纠结了很久,为了防止我把持不住自己,我决定还是把门锁了。
洗手间和我的房间一样大,一个淋浴房一个宽大的圆型的按摩浴缸,但摆设极其简单,洗手台上只有洗手液,架子上一块干浴巾。
我自带洗澡三件套,却发现完全没有必要,人家什么都有,而且一串法文感觉还很高级,我抑制不住好奇,洗澡的时候打开谢南枝的沐浴露,绿茶和薄荷的味道,突然明白他身上的味道从何而来。
洗完出来,门口的行李箱已经没了,他正在打电话,示意我自己拿水,我打开冰箱,饮料倒是不少,白酒,啤酒,苏打水,牛奶……但就是没有吃的,这个人难道不开火吗?
看看干净的灶台完全证实我的想法。
谢南枝打电话的时候我趁机打量他家,明明只是隔壁因为是顶头的房子所以空间是我家的两倍,厅很大,落地窗,阳光通透,一间主卧 ,一间书房。
燕妮说不是和开发商关系硬有钱也拿不到这样的户型,可我觉得就是这样大的房子,他除红酒柜旁摆了唯一一个火车头模型再没摆任何多余东西,家具是黑白色调,和他的主人一样干净利落。
我想起办公室里无纸办公要求什么多余文件都不能放的规定,条理控真是可怕!
不由对比余云升家,余云升家里贴的各地的明信片,摆放的一橱的英国老玫瑰的古瓷家具,还有各种各样的收藏。
相反,谢南枝的家简单空旷,他客厅的朝向比我那的好,我那被前面的楼挡住点,他却能正对繁华的马路,远处纵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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