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在凌晨就因为胃疼醒了。
蹲在马桶边,想抱情人一样抱了十分钟,又想吐又想泄,楞是什么都没折腾出来。
蹲在马桶边就好,上了床就不好,纯属是得了马桶相思病。
想着下楼倒杯水,走在楼梯上时突然听到细细的呻吟。
谢南枝这房子,方圆百里没有人烟。
北美这里好像每户人家都离的很远生怕别人窥探了他隐私似得,两层楼外加一个地下室,没有开灯,延续了谢南枝一贯空就是有,有就是空的原则,空荡荡的格外吓人。
我住公寓住习惯了,第一次住豪宅,着实犯了病,暗自还是觉得公寓好点。
早晚温差大,裹了裹披肩,我的饥渴最终战胜恐惧,决定下楼。
什么csi,吸血鬼,狼人都入乡随俗的在我脑海里跑了一边。
琢磨着,怎么下午是动作片,晚上是爱情片。晚上就跳成惊悚片了。
这世界变化太快!
我缩头缩脑的蠕动到客厅,却发现沙发上趟了个人影。
找了半天居然没有一样柱状的趁手防卫工具,我想了想,把拖鞋揣在手里,光脚前进。
偷偷摸摸的爬过去一看,居然是谢南枝。
他像是在做噩梦,眉头紧皱,挣扎着,说着梦话,好像还夹杂着啜泣。
我一下子就蒙了。
白天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个人,晚上怎么就变身了呢?
心疼他坠入梦魇,我伸手推他:“谢南枝,醒醒。”
连说了几遍,他才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像个小孩一样露出懵懂的眼神,很可爱。
我简直就要像一匹狼人一样嚎叫!
谢南枝只要一瞬的迷茫,很快就坐起身来,抹了把脸,转手把落地灯打开。
“我做梦了?”他问我。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难道他不止一次这样?
“是噩梦,你这样多久了?”我站在那里俯视他,能看到他苍白的脸和被冷汗打湿的白色tee,凌弱的不堪一击的美人只是让我的邪念又砰砰跳了两下。
他又用五指梳了梳拨头发,不说话,抬眸,看到我,似乎愣了下。
谢南枝好笑的指了指我手里的拖鞋:“你拿这个能做什么?能拍死谁?”
我指着他:“我……我是来打蚊子的,你快回答问题。”
他无奈的笑笑,摇摇头,却也回答我:“从*月12号开始。”
我掐指一算这日期,好像是容竹白去世的那天。
原来无论他表现得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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