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替嫁的清霜却成了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受尽苛责和谩骂。
清霜冷笑,如今自己重病卧床,她倒来充好人了。
她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却不是她所熟悉的那顶陈旧的帐幔,而是画着两只嬉戏的仙鹤的双面彩绘屏风。
虽然眼熟,但她肯定这不是她所居住的风雨阁。
打量左右,才发现自己跪坐在罗汉床上,面前的食几上放满了水果和点心,皆新鲜诱人。
对面坐着一位的浓妆艳抹的妇人,竟是经年未见的继母陈氏。
景霜坐在下首,正掩面哭泣,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可怜。
是梦吧?
怎么会梦到这对母女?清霜皱了眉头,这可真是个噩梦。
被陈氏察觉到,陈氏立即坐直了身子,板着脸对景霜道:“清儿让你别哭了,你没听到吗?我平日就这样教导你对长姐的话置若罔闻的吗?”
景霜忙止住哭泣,起身对清霜欠了欠身。“妹妹无意冒犯姐姐,望姐姐恕罪。”声音低若蚊蝇,甚是委屈。
清霜向天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这对母女的打算。
陈氏又道:“你也莫要再纠缠你姐姐了,你姐姐是嫡长女,身份何等尊贵?那楚凌就算再得圣宠,对我锦国有天大的功劳,我也决不可能让你姐姐给他做妾的。”
景霜捏着帕子,看看陈氏又看看清霜,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挺着胸膛,声音依旧哀伤道:“母亲,女儿只是觉得,姐姐仰慕楚将军——”
如今的倪清霜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楚凌二字,直接拍了桌子。“闭嘴!”
景霜脸色发白,她当然不明白昨天还信誓旦旦的清霜,眼前为何突然转变了态度。
清霜用右手摩挲刚才拍桌子拍的发麻的左手手心,神色复杂,有痛感,这并不是梦中。
不是梦中,不是风雨阁,那这是何处?
再次观察周围,这里陈设素雅,处处透着清贫。
清霜目光流转,最后停在屏风旁边的古琴上。
古琴落弦。
这是继母陈氏的房间,待字闺中时,她日日都要来此给陈氏请安,对窗边那把七弦古琴更是印象深刻。
陈氏能在相府多少年盛宠不衰,便是因为她极擅古琴,而清霜的父亲最好音律。
再结合她们母女刚才的对话,清霜有个荒唐的猜测。
怎么会呢?
清霜努力回忆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
那日天气晴好,她的心情也跟着舒畅,身子也比往常清爽许多,能勉强下床走走了。
侍女采露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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