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就在楼下,他武功高强,我们现在说什么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邱辞扶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往屏风处推,一边道:“我总算明白今日你为何总不说话了,学武之人耳力固然比常人好些,但绝没有你想的这么夸张,他若是把精力一直放在偷听别人的闺房之——”
清霜忙捂住邱辞的嘴,“说什么呢?”
绵软的小手倔强的抵在他唇上,冰凉的触感让人瞬间耳目清明,他目光有片刻的凌乱,最后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她皱着眉头,连睫毛也跟着纠结,邱辞垂眸看着她,觉得一辈子都看不够。
清霜触及他的目光后忙收回手,将他往后面推了一下道:“我先洗。”现在的邱辞真是碰也碰不得。
她想洗久一点,又怕水凉了影响邱辞洗,只好速战速决,她一出来廷遇进去收拾,邱辞原本伏在案上看东西,见她过来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
她习惯性的瞥了一眼邱辞刚才放下的东西,确定是信件后问:“怎么晚还有信?”
“嗯。”邱辞应一声,回头将信拿起来递给清霜,道:“你看看。”
清霜迟疑片刻,将信接过来,简单见了两行字,惊讶抬头。
邱辞未等她说话便点了点头,伸手理了理她贴在额上的碎发,“你先看,我去洗澡。”
清霜已经坐下看看信,来不及注意邱辞的动向。
邱辞调查母亲的往事,竟这么快就有了进展,但这个结果令清霜难以接受。
倪宁远和陈氏竟在连舒月怀清霜的时候就有了来往并且被连舒月知道了,连舒月顾及伯府颜面并未声张,只要求倪宁远将陈氏打发了。
信中说,倪宁远并未依言将陈氏打发,而是将她安置在别院,虽然去的极少,但也好吃好喝的供着。
后来,连舒月去世,倪宁远立即续弦,娶陈氏进府。
清霜早知道倪相是京城人人可言的笑话,也知道京城的人都看不起倪家。她清楚父亲小有才情但难堪大任,理解父亲对来之不易的“权势”的小心维护。可她从未质疑过父亲,更从未质疑过父亲和母亲的感情。
邱辞洗的很快,清霜还没来得急悲伤他就出来了,远远便能看到他关切的眼神。
清霜将信叠好递给他道:“这么说来,我母亲的死可能与我父亲有关。”
邱辞迟疑片刻才接过信,“别这么想,要看证据。”
清霜叹着气起身,在桌边来回踱步,一边道:“按康王的意思,母亲的死因,皇上应当是知情的,现在我父亲也有了嫌疑,那么有件事是不是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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