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命军队加快进程。走了一天,有人向平远侯报说逍遥公来了,平远侯忙说:“快请!”
逍遥公蓬头垢面,带着同样满身狼狈的张丁和玉兰走了过来,他们从山顶的另一侧下来,又从山中走出,抄了近路,比提前走的那些人只晚了一天。
逍遥公过来对平远侯行了礼,张允铭着急地问:“您怎么来了?我弟弟怎么样了?”
逍遥公骂道:“那小子给我派的什么差事?!差点儿把我崩死!真是个混蛋哪!该算是弑师了!”
平远侯问:“他现在哪里?”
逍遥公说:“哦,他现在该还在山里……”
平远侯急了:“你怎么没有把他带出来?!”
逍遥公哈哈笑:“看你!这么担心!”见平远侯脸都黑了,逍遥公说:“你别怕,那小子命硬着呢!你让这两个小子给你们讲讲,我是不敢说,太可怕了!”
平远侯示意张丁,张丁抱着个酒罐,很讨好地笑着哈了下腰说:“侯爷,能向您报告真是我的荣幸!你看着比以前都年轻……”
张允铭一把把他推开,对玉兰说:“你讲!”
玉兰吧吧地说:“哦,公子让我从北边碰上山谷就漆上红字,说北戎入谷必死之类的……”
平远侯要抓狂了:“说现在的情形!”
玉兰皱眉:“这个,什么事都有个开头吧?不说开头,就不像个故事了……”
平远侯咬牙,张允铭说:“好吧,先说你家公子是不是还活着?”
玉兰点头说:“应该是吧,那边烟那么大,把我们都呛得,北戎不该回头走……”
张允铭少见地生气了:“什么叫应该是?!你不说清楚我打你了!”
玉兰有些委屈:“这事真得从头说,我说完了你想想是不是‘应该是’?”
平远侯气:“说吧,你个小崽子!”
玉兰高兴了,说道:“我漆了一路,回来当然在那边山谷也写了,公子还说我的字不好……”见平远侯要杀人的眼神,玉兰忙说:“半月前,上千酒桶酒罐已经搬到崖上,崖下的湿木头腐草叶子什么也快堆到天上去了……”
“等等!”平远侯喝道,玉兰停止,平远侯看了看远处的烟雾,想了片刻,记起酒能燃烧,呵呵地笑起来:“这小子!……”然后他长长地出了口气,苦笑道:“的确狠毒。”
张允铭也明白了:“是烟攻!”
逍遥公说道:“他让我用火药炸了谷口,碎石堆在谷口,马跑不出来,只能被人牵着走出来。那么多人就被堵在了谷里。我们在下风口的山上都受不了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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