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迁都,忙得半死。茅道长行礼后一抬头,也吃了一惊。这段时间没见,今天猛一看,皇帝脸色发黑,嘴唇发白,怎么是阳气虚弱的样子?他已经告诫皇帝不可纵情房事了呀。
皇帝一见茅道长的神色,心中就一紧,问道:“道长可是见朕印堂发黑?”
茅道长不习惯撒谎,可也知道不能直说,只好敷衍着:“陛下不必惊慌,有时人饮食不良,思虑过度,也会印堂气色不佳。贫道可用丹药为皇上固本,并以导引助皇上循环气血,排解肝郁。”
那个女子说的竟然是真的!皇帝有些慌神儿,可是茅道长的话又让他心安了些。他点头说:“就听道长所言。”
皇帝随着茅道长做了半个时辰导引,微出了些汗,又泡了茅道长兑制的药浴,感觉舒服了些。临睡前问孙公公道:“薛妃那里真没什么?”
孙公公的人一直没有报来什么,孙公公摇摇头,皇帝问了一句:“你亲自去看了吗?”
孙公公赶忙说:“还没有,可奴婢一直惦记着,想去看看,就是这段时间忙晕了头,奴婢一定赶快去!”皇帝嗯了一声,想到茅道长强调要休养生息,早睡早起,临寝不思等等,就敛了心神,想睡觉,可是他心中总不安宁,沈汶说的只言片语一次次地浮现在他的脑海,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才朦胧过去。
郑谦听外面说镇北侯次女要为父兄伸冤,全城学子百姓躁动,就知道情形不好。难道那个沈二小姐竟然没有死?!他深觉不可能。他亲眼见到沈二小姐投入了冰冷的湖水,肯定活不了的!那时他看水面,根本没有个女子浮出水面。所以如今那个自称是沈二小姐的人肯定是个骗子!
街道拥堵,他好不容易赶到宫外时,宫门已经关闭了。京城的道路上还是挤满了熙攘的人群,大家热烈地议论镇北侯府和平远侯府的案子,御林军成队回宫。路上没有可雇的马车,郑谦走了一路才回了家。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一进门,仆人就说他有客人,一直在书房等着他呢。
郑谦猜是太子的人,急忙到了书房,里面坐了三个人,都神色阴沉。郑谦忙行礼道:“诸位久等了……”两个人站起身架住了他,一根绳索勒到了他的脖子上,郑谦张嘴想喊,可是声音还没有发出,后面的人就已经收紧了绳子……
叶中书疲惫地被人搀着上了驴车,一路回府。路上的百姓们也在渐渐散去,可是那些说唱的人们还在大声歌咏着。街上的气氛热烈,大家都带着种胜利的喜悦。叶中书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件事算是搞定。皇帝这么一让步,就是把太子牺牲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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