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轻颤。
良久之后,浴水渐凉,谢明鄞将她抱出浴池,湿漉漉衣裙早已被褪下,散落在池中。
屏风之后,沐锦书披着干净外衣,站在兄长身前,一袭潮湿的长发被挽起,纤手里捏着那银镂的香薰球。
这同浴也不知是谁伺候谁了,一直都是他在帮她,期间她还没了气力。
沐锦书低下眸,兄长的衣口微开,细丝般划痕从胸口到腹肌,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拨了拨那道划痕。
还没得多摸两下,便被兄长抓上了手,沐锦书轻抬首,他挑着眉梢,散着危险的意味。
沐锦书微怯地轻咽口水,至少她确认了一件事,她是喜欢兄长的身体的,虽然这很难以启齿。
浴间闷热,谢明鄞牵着她往外殿走去,寝宫里的奴才似乎早已被兄长唤退下,见不到几人。
在外殿的檀桌处,二人席地而坐,谢明鄞轻揉地擦拭着她潮湿的长发,自然且亲密。
沐锦书略微出神,延晖宫是兄长以前住的地方,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往昔两小无猜时,沐锦书夜里常会背着嬷嬷,抱着锦枕爬上兄长的床同睡。
京中孩童七岁便有所避讳,而她直到九岁都不舍得和二哥分开,无奈之下,二哥只好答应午休时会来陪她。
那时的兄长总是一副清正谦逊的模样,还时常会将凑上来的她推开,同她说不可逾礼,俨然哥哥的态度。
她的第一次葵水是兄长发现的,之后兄长不再陪她午休,他们的关系止步的兄妹之情。
因课业繁多,他跟随皇祖父习枪,去宜寿园小住了一年,每次回宫沐锦书都很开心,因为兄长会给她带很多小玩意。
沐锦书拉着谢明鄞的衣摆,思绪依旧飘远,两年前的那晚,就是在延晖宫。
发生之后,她趁着兄长还未苏醒,落荒而逃,明明很疼,却不知怪罪兄长什么。
时日久了,身子隐隐有些变化,时时梦见兄长呼吸炙热的模样,她曾一度自欺欺人,那不会是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