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的意味,随之又便得淡然从容。
他将桌面上的折子合起后,便起身出了书斋,梨嬷嬷则紧跟其后。
近来王妃用的膳食,皆是下奶滋补的汤,才吃两日便见了效,只不过实在是不通,又涨得厉害。
京中夫人也有不通奶的,这种事嘛,也莫害羞,让自家男人通通便是了。
只是梨嬷嬷纳了闷,王妃那儿生得好,饱满可人的,寻常女子都难有一比,偏偏在这事上便堵得慌。
越过府中曲廊,便入了流云小院,灯火葳蕤,两个婢女正在屏风前候着。
榻幔中,沐锦书侧着身子躺着,锦褥仅盖到腰肢,看得出来,她甚为不安生。
婢女报了一声,沐锦书回过身子,望见来者,娇丽的面容上有些不自然。
下人们自是心照不宣地退了下去,王妃都难受了一晚上,初为人母,脸皮薄说不出口来,还是梨嬷嬷看出来的。
小世子也抱来过了,婴孩劲小,不得行,沐锦书不好意思,又涨痛得厉害,梨嬷嬷便只能去将楚王殿下请过来。
见谢明鄞走过来,沐锦书忙撑着身子坐在榻中,烛火阑珊,视线里有种淡淡的柔意。
谢明鄞在榻旁坐下,妹妹的体质有些敏感,他最为了解的,不止是怕疼,还容易起反应。
她哪里只是害羞,恐是本能地敏感起来了。
谢明鄞探入榻中,将她从里头抱出来一点,神色肃正,低声问道:“为何方才不同我说。”
谢明鄞的身躯较为高大,遮掩了榻外的烛火,淡光仅映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手指自然地解着衣口上的绣扣。
沐锦书望他一眼,又别开面颊,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应该来时兄长听嬷嬷说了,她也不必再同他说是因为什么了,不过真是臊人,这种事还得要兄长帮忙。
衣口见开,只见淡紫的亵衣裹着饱满,可见两点突显,似乎她自己解过,丝带颇为松懈。
随着矜带渐散,那大掌轻缓地覆上按抚,沐锦书呼吸微屏,纤手忍不住攥住他的衣摆,只听他沉声询问会不会疼的话。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让兄长按摩似乎要好受一点,涨痛感减缓。
沐锦书轻轻颌首,抬眸望着兄长,他神色似乎很正经,就像很认真地为她疏解。
按揉片刻后,谢明鄞将揽着她放躺于榻上,淡紫的肚兜被掀到了锁骨处。
沐锦书将面颊侧向另一边,秀眉轻蹙,面颊红扑扑的,尽管他们成婚已这般久,可这样她还是会忍不住害羞。
兄长不是个寡欲之人,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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