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上午你也走得挺久的,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听说扁平足约等于三级残废,当兵都没有资格的。”
吉祥翻了个白眼,“呆子,我骗你的,说什么你都信——要是我真扁平足,你刚刚就是在我伤口上撒盐,晓得伐?”
代善忧郁了,她真的这么好骗么?
一直走到出了景区入口党旗才回过头来站定,“你跟着我想干嘛?”
坐船的时候对自己说要加油,跟这人彻底划清界限,这才没到一个小时,他居然就出现在她眼前,是不是心有灵犀她没兴趣知道,连日来一想到自己因为他受的那些委屈她就够了,凭什么啊?凭什么他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可以在她生活中随便走来走去?她现在压根儿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你好像很喜欢问这样的问题。”
周颂玉是昨晚飞的上海,到了上海当晚便又开车来了苏州,在酒店住了一晚。他当然知道党旗家住哪儿,但不打招呼的拜访显然有些唐突,这不是周颂玉的一贯作风。所以当上午的时候李秘书假以党旗朋友的身份打电话去她家时,才知道她一大早就开车带朋友去周庄玩了。
周颂玉听到李秘书这么回复时,倒是有些意外,看来这丫头心情还挺愉快的,为什么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反而有些失望呢?
她公司的那点儿破事孙宁都打听清楚跟他汇报过了,那晚他带米桃出席庆功宴,隔天各大娱乐版的头条也是铺天盖地,他没有让公关部进行处理,算是纵容了一回那些媒体的肆意渲染和编排揣测,他相信党旗也一定看到新闻了。
情场失意,事业受挫,还受到小人的恶意攻讦,一个低级无聊的小把戏居然也能玩得风生水起,在他想象中,党旗应该是伤心失落的,而不是现在听到的活蹦乱跳,跟朋友出去游玩。
庆功宴那天结束得很晚,他本想去她那儿的,但后来还是回了自己的住处,想第二天再去跟她解释一番,好好哄哄,结果呢,第二天去了,人没了。
让他最生气的是,她甚至连质问他都没有,就选择了离开,手机也断了联系。她是对他没有丝毫的信任可言还是根本一点儿都不在乎他?无论是哪个,都让他恼火万分。
他等了她好几天,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主动联系他,事实证明,他根本低估了她的承受力,也高估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到头来还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都快气炸了。
得知她的所在后,他并没有急着去找她,而是在酒店的套房里一个人安静地沉淀了一会儿,他开始反思,独身前来苏州是不是一个冲动且不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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