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厨房提菜刀了。她又不能明目张胆地给周颂玉使眼色,只能默默祈祷他不要乱说话,随便编个听起来也过得去的故事就行了,这会儿可不是说真话的好时候!
“有幸看过一场华北高校网球联盟杯,旗旗的扣杀令人记忆深刻。”周颂玉面不改色地说着。
党旗觉得他还真敢编,她明明是拉拉队跳舞的……他那时也在场?
党国富哼道:“你不是拉拉队的吗?”
党旗硬着头皮说:“是拉拉队的,不过也是网球队的替补,就打了一场。”
在胡扯下去她真的没脸见父母了,她不想瞎话,但他们相识之初实在难以启齿,只希望这个话题赶快结束。
“我们的事以后慢慢说,妈妈,我想先听你的故事。周颂玉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妈妈你也是北京的?以前我问你外公外婆在哪儿,你总说他们在很远的地方,等我长大了,他们就会来看我。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可我却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党旗将话题带了回来,但说的也都是心理藏了很久的话。
“党旗,你不小了,懂点事!”
党国富狠狠拍了下茶几,意思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他现在心情很不好,最好别惹他。
党旗已经不太想得起来上一次党国富真的发火是什么时候了,大概就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彻夜未归吧。就算她毕业后执意留在北京,他也只是气气,说几句狠话,最终还是妥协了,还给她买了房车,就怕她过得拮据受委屈。
党国富看着硬汉模样,其实比谁都软心肠,对她凶骂都是表面的,其实真的没怎么发过火。
可这一次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如果说她是他的心肝宝贝,那她亲爱的妈妈一定是他心上那根肋骨,伤之则心痛,断之则心死,这一点她从不怀疑。
党静秋片刻有些失神,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旗旗长大了,想了解妈妈了,妈妈很欣慰。国富别对孩子发火,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想要关心了解关于你的一切,一是你的敌人,二是你的爱人。旗旗是我的敌人吗?”
党国富没吱声,虽然她说得有道理,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一再提及过去除了让为此而疼的人再疼一次,还有什么意义?他们所失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党静秋站起身,说:“国富,我和旗旗进房间说会儿话,你先招待下小六儿。小六儿,不介意吧?”
“哼!”
“请便。”
“旗旗,跟妈妈进来吧。”党静秋温柔地说道。
房门一关上,党旗就忍不住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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