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谢霁清自然也就知道了她的属相和生辰。他算算婚期,来年大婚之日公主的生辰应当已经过了。
他就在心里盘算着,置办聘礼的时候,要为公主提前准备一件礼物。
谢霁清属兔子的,公主属马,正好比他小三岁。他自己私下里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乐安公主就像他诗里写的一样,如玉一般晶莹温润,美得毫不张扬,也毫不露锋芒,只静静闪烁自己的光。
因此决定为她打一枚小小的玉马挂坠。
他亲自画了图,旁人只知道他擅诗书,很少有人知道,其实他画也能画得不错,风格是和字一样的挥洒飘逸。
这马儿在他画来,就显得十分轻盈自由,仿佛纵情奔跑一望无际的原野上。
谢霁清寻了一整块白玉,找到长安城里最好的首饰铺子,珍而重之地把玉料和图一起给了老师傅,再三叮嘱老师傅仔细些雕琢,若是雕坏了,他宁愿再拿一块玉料来,也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不完满。
等到他们成了婚,成了夫妻,他就可以把它送给公主,日日戴在身上,一块原本入手微凉的玉,应该也会变温热吧?
他带着这样的期望,忽然想让老师傅打出一对来。
在太妃宫里聊天的李令薇忽然打了个喷嚏。
太妃关切地问:“着凉了?这入秋了天是变得快,你也该多注意些,给你加个手炉吧?”
李令薇正想说不用,手炉已经被塞到怀里了,只好顺着接下来好让她安心。没想到太妃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翻来覆去都说得是些让她好好调养身体的话。
“女儿家可受不得凉,你自己个儿的身子养好了,将来孩子才能好不是?”
太妃的女儿就是身子骨弱,在生产的时候一尸两命,早早逝去了。李令薇不愿意引起她的伤心事:“太妃,这些还早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早什么早,大婚也没剩几个月了。”太妃嗔道,“不过我原先也想着要交代你的,陶姑姑知道,你自己心里也得有个数知道吗?尽量晚些再有孕吧,等你再长开些。”
这显然是没有忘记自己女儿的情况,拿来提醒李令薇,不要像她一样。
太妃谆谆教导:“若是驸马不同意呢,你就悄悄地问陶姑姑要一副药,是宫里秘传,不伤身的。”
太妃这么一心为她,她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实际的打算来。照李令薇自己想的是,已经跟谢霁清说的那么清楚了各过各的,那他们也没有什么必要亲近,她就根本没有打算履行为人妻的义务的,孩子能从哪来?
想想自己从前还哄太妃说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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