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已经完全无心政事了吧,一心沉醉在歌舞升平的奢侈生活上。眼下南武的事情暂且以平宁和亲而暂时告一段段落,可是大景不是只有南武一个邻国,还有虎视眈眈的吐蕃,不知道何时就会趁机咬上一口。
对了,上辈子父皇是什么时候驾崩的来着?
她隐隐觉得山雨欲来,或许得早做准备才是。
可是眼下事情一件接一件,太妃的病,还有公主府的建造进度,还有驸马准备的聘礼都已经送来了。
父皇直接让人把聘礼单子送到了她这里,让她自己收着。
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是个大方的父亲。李令薇也没有同他客气,直接收了下来,只等着公主府建好,就直接抬进去,若是和离了,再还给驸马不迟。
在这之前就只当是暂时存放在她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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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颐福楼里。
卢中正走马上任的日子就要到了,他也不能再在长安继续赖下去,必须得上路了,因此众多朋友在此为他饯行。
酒到酣处,他已经是满脸潮红了,端着酒杯脚步也不稳地走到一旁的谢霁清身边来,对他说:“霁清,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可是为了……为了我,你今日能来,我很感动。”
谢霁清不着痕迹地扶了他一把:“醉了就回去歇着吧。”
“我没醉,霁清,我是真的不想走……我原还想做你迎亲时的宾客……谁成想……我都等不到婚礼就得走~嗝,我遗憾啊~嗝!”
他打着嗝,酒气扑面而来。
谢霁清毫不犹豫地招呼下人把他拉回去歇着了,想到婚事,心情才略微好了些。
又有一个人静静站在了他身边,他侧脸一看,是顾林玉。
正是他当初把自己拉出了含凉殿,才让自己有机会撞到了乐安公主,更有了那样一个当面建言的机会。
谢霁清主动道:“你也来了?”
顾林玉:“来晚了,他都已经喝醉了,这回别过,不知道下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
“总有机会的。”
顾林玉笑起来:“你谢霁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学会说安慰人的话了?果然是要成婚了的人。”
潜台词是说他性子圆润了许多。
谢霁清瞥了他一眼,自己从前脾气很坏吗?他不觉得,只是不相关的人不放在心上罢了:“你来做我迎亲时的傧相可否?”
顾林玉有些惊讶,随后明白过来,他在长安除了卢中正之外没什么朋友,大约唯一熟悉些的也就是自己了。
“好啊,我多找几个人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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