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陈思轻嘴边还挂着泡沫,仰头的时候狼狈又可怜:“我要是说不好,你会出去吗?”
确实不会。
但杜止不想给她留下这种印象,也更不想每次和陈思轻上床都只能来一次。
于是他没回答,只是表现得格外卖力。
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弯下手臂轻轻揉她私处的肉丘,隔着两片肉瓣捏弄阴蒂,在她情欲燃烧起来后,把她翻过来去吻她的胸,含着她乳尖儿用舌头卷弄,不太激烈地吻吮,给她快感却不疯狂。
杜止亲她的时候进出的动作就停了停,身体上他是没那么爽了,但是陈思轻被弄得舒爽得不像话,纤细的眉毛半锁不锁的笼住,娇媚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深,精神上的快感一点儿也不比平时抓着他猛肏低。
陈思轻被他弄得很快高潮了一次,淋漓的水液挂在他避孕套外沿往他毛发里滴。
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怕她冷,打开水流去冲她的背。
两个人在发酵的水幕中吻得难舍难分,陈思轻主动将一条腿搭到他肩上,开出个一字马来,他不知道她柔韧性这么好,环着她腰把她抵到身后的墙上。
陈思轻吻技差极了,只会长着嘴巴等杜止主动,在他缠上去的时候用舌尖轻轻顶着他回应。
但就是这么一丁点儿迎合的意味,就足够让杜止变身成一条拿了奖章的大狗,围着陈思轻不住的转圈摇尾巴。
两个人结束的时候,陈思轻疲惫得快要昏过去,迷迷糊糊感觉杜止那条毯子把她裹住了,便睡了过去。
她睡觉很安分的,但杜止却睡不着了。
他原本觉得他已经满足了,可当他手臂搭在陈思轻腰上,把人抱进怀里想要入睡,脑子里不断徘徊的想法却是:从后面再来一次。
饥渴得像个性瘾患者。
杜止这一晚睡得算不得多安生,迷迷糊糊的做梦,梦里也是陈思轻。
她坐在一座高楼玻璃幕墙的顶端,两条腿垂在墙边,几乎像是踩在云里。他站在楼下,却看她看得格外清晰,连她眉梢垂下去的表情都一清二楚,她说:“没意思。”
杜止就被吓醒了。
他醒来后缓了半天,始终读不懂这个梦究竟是有什么深意,陈思轻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轻生意图啊?
他想不通,光着脚去冰箱里翻冰水,一打开,才发现冷藏室里空荡荡的,只下面那层隔层放着盒吃了一半的外卖。他想起陈思轻的妈妈出差了,最近她又没住在舅舅家,难不成她天天就这么过着?
不会做饭,难道连买点儿水果和饮料都不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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