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轻脸色没一点好转,抬手扇了他一耳光,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滚。”
杜止不敢滚,挨了耳光也没动,抬手还想抱抱她:“对不起……”
陈思轻冷静的打断了他:“我不想看见你了。”
杜止烦躁的把烟盒连同里头剩下的香烟都揉碎在掌心,随手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明明当时,陈思轻也没这么生气的。
她大约是挺疼的,结束后就从他身下撑起来,简单收拾一下便打算离开,出去前还不忘叮嘱他:“买盒避孕药给我。”
他给她送药的时候,就发生了第二次。
他心里其实挺不服气,觉得第一次神志不清,没有好好表现。
陈思轻看了看手里的药盒,又觉得好像吃一次紧急避孕药,只换到一次那种质量的性爱,真的很亏,于是也跟着他钻进了车里。
那次杜止爽得不得了,他怀疑要是没有前一天那次,他大约十分钟就会被她绞射。
他想起前一次陈思轻就问他厉不厉害,他还让她试试,夸下了这种海口,自然格外卖力。好在对付对付陈思轻这样没有经验的小白花还是绰绰有余,很快找到了她身上一碰就抖的敏感点,不着痕迹的调整着角度往那儿碾,低头咬着她耳垂给她送上高潮。
想必陈思轻的体验也很不错,才会到现在稀里糊涂滚了这么多次床单。
但今天,一件内衣,就忽然让她又想起那不开心的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