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多了,生怕眼前这眉目张扬明艳的少年也是个骄纵的主,故而这话说的小心翼翼,心里却已经苦哈哈的在盘算着还有没有开门的铺子
那就明天早上送。邵云朗摆手,热水快着点。
他回头看顾远筝,我先洗个澡,回头去找你?
顾远筝皱眉,殿下肩上的伤
嘶邵云朗一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还提那个牙印,信不信小爷现在就咬回去啊
两人磕磕绊绊的走上楼梯,顾远筝无奈道:让你咬就是了,别生气了。
邵云朗:哼。
顾远筝随身带着的药瓶正是邵云朗在青州送出去的那个,密封性绝佳,没有进水,倒出来还能用。
这东西辗转又回到他手上,气的邵云朗直接笑出声。
他赤着上身,侧对着铜镜给那个青紫的牙印上药,天乾易感期时凸出的犬齿还咬破了一点皮肉,沾了水有点发白。
他总算知道那狗天乾为什么没瞄着脖子咬了,肩膀处还有衣服隔着,直接咬脖子怕是要留两个小洞。
据说地坤与天乾结契刺破腺体时,会因为信引交换而感到放松和愉悦,契合度越高这感觉就越舒服,相比起来疼痛就很容易被忽视。
但泽兑后颈没有腺体,被天乾咬和被狗子咬都是一样的痛。
邵云朗叹气。
他和顾远筝交好,自然是因为性情相投,这点倒是不会因为顾远筝是天乾还是地坤而有所改变。
只是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当初就分化成天乾了,这多可惜。
邵云朗拎起中衣披在肩上,相较于外衫,中衣更轻薄,被风吹的已经半干了,但邵云朗总觉得不太干净,索性把带子系的松松垮垮,尽可能的让布料和皮肤保持距离。
他刚擦了一遍头发,顾远筝便来敲门了。
没锁,进来。
邵云朗放下布巾,转身坐到桌边,小口的喝着店家送上来的姜汤,见人在自己对面落了座,才皱着眉说:先不说青州那件事到底是不是我三哥谋划的,就说今天姜二冲进来的这个时机,很有意思啊。
顾远筝目光落在他肩上,闻言点头,若今日和殿下出来的当真是个地坤,怎么看都像是殿下要对那个地坤图谋不轨,毕竟深夜邀约地坤去风月场所,不像是要做好事
咳咳咳邵云朗被姜汤呛到,抬眸瞪他,你以为我没听出来你说我不正经吗?
顾远筝笑了笑,接着说:那掐着时间闯进来的姜二公子,原本的打算应该是英雄救美吧。
狗熊吧。邵云朗冷哼,他这么做,既能让被救的小地坤心生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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