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之下也泛着绯色,信引更是如躁动的笼中兽,散发着浓烈的攻击性和压制性,除了庄鹤轩还能拿着毛巾给他擦脸,其他的下人都退避三舍了。
偏偏府上大夫今日还告假了,庄鹤轩赶紧叫人去医馆寻个医师过来。
严灵绪斜靠着软枕,头昏昏沉沉的,看着庄鹤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瞎转,不由得打起精神安抚他。
小轩,你别转了,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庄鹤轩跑过来,紧张道:哥,你不舒服?
我除了觉得头有些重,也没觉得很难受。严灵绪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拿出个物件,你说,我用这东西送礼,对方会喜欢吗?
那是一颗鹌鹑蛋大小的鲜红的珠子,透明如玛瑙,里面不知是什么缘故,有丝丝缕缕的金色纹路于光线下若隐若现,像是将一束大漠的风沙封入了如血残阳之中,若是精细加工一下,打个银络子配上,在黑市能炒个价值连城。
庄鹤轩喜欢这些亮晶晶的石头装饰,见了便有些移不开眼,点头道:自然会喜欢!哥你这是要送给谁?
送与一位娇贵人物。严灵绪眸光狡黠,见他是真心喜欢,便放下心来,故意逗他道:身份尊贵着呢,想讨他欢心可不容易。
庄鹤轩背脊一僵,片刻后若无其事的甜笑道:哥哥的心上人?
严灵绪正要否认,突然皱眉低低的闷哼了一声,他眼前有些晕眩,只能摆手道:我想躺一会儿。
庄鹤轩起身,帮他把软枕放下,手指落在他紧锁的眉心,轻轻揉按,看着严灵绪颤抖着的有些湿润的眼睫,他眸中的情绪却是与手上的动作不符的凶戾。
礼物,那么漂亮的东西,严灵绪是要送给谁?听形容分明不像邵铭麒,难道他真的心有所属了?
庄鹤轩下颌动了动,咬紧了后槽牙。
他才刚长大,怎么就不能等等他?
郡王掌事躲在屏风后,心惊胆战的感受着屋里几乎是在角逐的两股天乾信引,他刚才差点以为屋里这两位祖宗打起来了,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敢露头道:大大大大夫来了
庄鹤轩收回手,冷声道:请进来!
掌事:您说的是请吧是请吧?我怎么觉得您说的是滚呢?
他不敢多说,擦着冷汗叫人进去。
老大夫手软脚软,被两股子纠缠不清的天乾信引压的爬不起来,他一看严灵绪的情形,心里便大约有数了,把脉后暗道果然如此。
大夫擦了擦额上冷汗,有气无力道:郡王,这位公子并非生病,而是天乾的易感期到了,这种情况,可能是无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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