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报平安。”
孟寻然也点头,是的,当时四妹说起这事,他和娘子还觉得四妹是杞人忧天,看来四妹那时候就察觉忽烈束白有问题,可惜他和娘子识人不清,差了害了四妹。
孟寻然低头看到李乐然没穿鞋的脚,安慰她,“进房去吧,四妹既已平安,你就安心养病,可不能她平安了,你却病了。”
李乐然点点头,她旁边的丫环赶紧过来给她穿上鞋子,扶她进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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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李真真的既定路线,在这里放完烟花后,沿着半山腰这条山路一直走,走到山的北面,那里有条小道可直接下山,山下有一片荆棘地,穿过那片荆棘地,是一条官道,沿着那条官道走三十里地,可到达元城境内的主河—琅盈河,趟过那条河,再经过三个县城就可到达北荒。
从这条路回北荒,要多绕一半的路程,相当于走了个s形,且途中异常艰苦,光那边荆棘林,一般人都走不出。
不过这条路线却是她这一年来,看过无数次府城、县城地图,再结合实地考察才确定的新线路,常规的那条路,是不能走了,不止城门关了,走了也会被劫持,新路线虽难一点,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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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忽烈束白看到那半空的烟花,不由脸色一变,勒马赶回农庄,进入农庄后,只见司徒家那两位武学高手直直躺在地上。
忽烈束白挥挥手,他身边的医官上前,看过后,对他说:“是中了迷药,”随即,医官上前施针,两人幽幽转醒。
见两人醒后,忽烈束白问他俩怎么回事,司徒敖耸耸肩,回他:“你也看到了,我俩晕了。”说完,他很无所谓地拿出酒壶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