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东西都送下去陪你。”
燕脂静静的听着,忽的一笑,“我若是只喜欢你呢?”
下巴被人攫住,炙热的唇瓣倾压下来,气息普渡中,他款款低语,“......那便谁都不要,我陪着你,碧落黄泉。”
一吻毕,两个人气息都是不稳。燕脂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笑着:“它跳得好快,皇甫觉,你也会心乱。”
皇甫觉望着她含笑不语,凤眸温柔蕴藉。
燕脂低低一叹,抬眸望他,“你不愿我死,不过是因了我正好能填补你的一段寂寞。都像你这般,那些妻子死了丈夫的,孩子失了父亲的,娘亲失了儿子的,岂不是各个都得活不下去,以死泄愤?”
皇甫觉敛了笑意,手指上绕了她一缕青丝,“有时候,我愿意你的心很小,小到里面只装着我,可是不行,我的皇后还有悲天悯人的心肠。”他将唇落到她的发丝上,轻轻一吻,“你放心,朝堂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只需要,照顾好你自己。”
等着我,等着我打下西甸,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皇甫钰再也没有在上苑出现过,玲珑却是追悔莫及。燕脂离宫时,未央宫基本上都是皇甫钰在护着。她对这个王爷心中是感激万分的。万万没有想到,应了他的请求,会让燕脂吐血昏倒。
皇甫觉没有处罚她,她已是伤心透顶,背着燕脂在小佛堂跪了一天一夜。自此之后,打理燕脂的起居行宿更是万分小心。
燕脂心里倒是很笃定,知道以自己的现状,皇甫觉绝不会动她身边的人,只寻了个机会温言开导玲珑一番。
她已怀胎七个月,越来越吃力,后半夜常常经脉凝涩,皇甫觉彻夜守候,以内力疏导。两个人相处,倒像是回到了全无隔阂的时候。燕脂自知时日无多,心中的纠结反而全抛了。
她怨着他,也爱着他。爱既不能长久,又何必再怨。
她唯一挂心的反而是娘亲和爹爹,他们至今还未从小银川动身。皇甫觉见她又闷闷不乐的瞅着信鸽,放下手中的奏折走了过来,从背后搂着她,笑道:“宁美人脾气之大江湖早有传闻,侯爷一代军神,哄女人的功夫却未必强过于我。戎马半生,难得哄哄娇妻,你又何必强召他们回来?”
燕脂顺势靠到他的怀里,情绪有些低迷,“面子难道比女儿更重要吗?”
皇甫觉告诉她娘亲在燕晚照离府时,强灌了她绝子药,这件事被爹爹知道了,在燕晚照自杀后,两人大吵一架,娘亲负气离家,爹爹等大局平定之后方追了过去。
她刚听说时,确实是愣了一会儿,她并不知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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