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油,炒熟了就行。肉出锅时,有点柴。可架不住是肉,满满一大碗,两人不多说话,撒开膀子就吃。
风卷残云一番,只剩下三个光秃秃的碗。
两人都摸着肚皮,满足地叹气。
“要是有碗净白米饭吃,就更好了。”余安邦感叹。
他们今晚的主食说是红薯饭,其实基本上是红薯,米饭数得清。
“你就这点出息,”尤钱斜了徒弟一眼,说起正事,“你真不回去看看?”
余安邦摇头:“再过两天吧,疯狗要是得了消息追到队上来,又是一场闹腾。我妈那性子,你也知道,没事都要想出事来,我怕吓到她。”
尤钱想到余秀莲那病怏怏的身子,也不再多劝,只道:“那行,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过,你也听我一句劝,好不容易太平两天,这个时候,你不要当枪头鸟。柳林那小子,一直看你不顺眼,现在你惹上的又是他七拐八弯的亲戚,肯定等着抓你的小辫子。”
“我知道,”余安邦依旧笑嘻嘻,“红袖章怎么了,敢说我投机倒把,也要有证据。柳林柳树立那两瘪三,只能看着干瞪眼。”
尤钱知道他粗中有细,就揭过这个话题,反而说起他的家事来。
“你那媳妇,你到底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