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伯虎兄的书画,登峰造极。那什么,我听说前次王公过七十大寿,伯虎兄作《七十寿序》,人人争相传看。”
“可是那前户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加少傅,后来因刘瑾专横,士大夫深受其害,愤而辞官,即使廷臣交相荐举,终不肯复出的王鏊老相公?”
“可不是?王公乃伯虎兄的老师。想当年王公在朝的时候啊……”
一人一句,这关系就牵扯起来了——唐伯虎不再光是民间士大夫的代表,他还是王公的学生啊,那什么王公是谁啊?那王公可是和我们过命的交情,想当年对抗大太监刘瑾……
气氛活跃。唐伯虎因为他们的“打趣”回神,想起自己的老师自是感恩不已。他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一时的迷障过去,自是恢复其才子狂生的潇洒,当下里也不谦虚,直接应承下来。
“承蒙几位阁老看重,伯虎定不辱命。”
事情定下来。小娃娃因为众人的“答应”委屈巴巴地吸着小鼻子,那个可怜兮兮又矜持的小模样,看得人那个乐,真真是哭笑不得。
唐伯虎根据之前先皇的画像,画出来一个稿子,其他熟悉先皇的人给予细节指正,他慢慢地修整,不到三天,一副画像出来,凡是看画的人,都说恍然若先皇在世。
先皇·鬼魂跳脚:“朕怎么会做出这个样子!!”
小娃娃这三天等的耐心,可也更想他爹,正要发动小脑袋想一想他什么时候长大,可以自己收拾小包袱去南京找爹的时候,突然间豹房里头先皇的寝殿里,多了一张先皇的画像。
大明正德皇帝,睟质如玉,神采焕发。一身正红朝服,英姿勃发地坐在御案后面,奋笔疾书、勤学苦读、昃食宵衣、勤政爱民……
小娃娃在祖母怀里,在画像前好奇地瞅着,从头到脚,从眼睛到嘴巴到胸膛……看着看着开开心心地笑出来。
原来他爹长这个模样!和太庙里的其他人大不一样!
“好好,好好。”
手舞足蹈的,只会说“好好、好好。”越看越是喜欢他爹,越看越是觉得他爹“好好、好好”。他看着他爹看得欢喜,也模糊知道这个爹是不能说话不能动不会抱抱的,他也就看着他爹就当他爹陪着他。
等朱载垣长大去南京,去皇陵,去看爹啊。
小娃娃·朱载垣志气远大,还是默默的。
其他人瞧着皇上和先皇的画像说话,满腔濡慕的模样,默然、不语。
小娃娃完成一件大事,特乖乖地吃睡长,听书学习练习走路……乖巧的小模样看得满朝满宫的人,骄傲加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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