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洋务运动时期建立的江南制造局,整体搬迁到长江上的长兴岛,如今只保留船坞、飞机库、办公楼一些,相对有历史价值的建筑,其余原始部分均被拆除。”
朱载垣一愣,在网上一查,瞪大眼睛。
“黄浦江沿岸稀缺的地理位置,造成土地拥有者,都希望等到土地疯狂升值后再进行开发,如今都在囤地。造船厂那块地的持有者·中船集团,暂时,也没有开发计划——本来暂时。”
徐景珩拿到合作开发权,朱载垣心动。
“要建一座农科院,我来研究,正好种一些作物来酿酒。”
“好。北京方面有人打听,朱载垣,你是不是黑了清华的官网?”
“不是我,是本院的一个师兄,一时失误进了复旦不甘心,又不服气清华的傲气。”
“不要大意。”徐景珩希望朱载垣做一些事情,但更希望他开开心心,“如今世界有些乱,类似是科技大战,不少暗网的黑客,都在被招安。”
朱载垣时不时看看暗网,自然明白,一刷这几天的热搜,瞪大眼睛。
“何为好人难做?乡镇人搬迁去城里,古天乐捐赠的乡村学校长满荒草,有人骂他沽名钓誉,不是真正的慈善家……骂人的到底是谁?谁最不希望国人里有好人?
航空公司老板,大骂科研院所的院士,老子就是要做院士,老子有花不完的钱,老子就是要打死你……两位院士进重症监护室,老板安心上班一个月,此事谁负责管一管……
徽州宴的老板娘遛狗,吓到孩子,对孩子妈妈大骂,你敢弄死我的狗,我就敢弄你的孩子,我有的是钱——网民查实,徽州宴酒楼一年收入几千万,纳税3254.8元人民币,老板一年个税100元人民币……
市民一句‘草包’被跨市缉拿,社区书记:骂我草包者,虽远必诛!
猥琐幼女案涉案人回国,声称爱国,粉丝数量惊人,国人智商的可忧还是现实的可悲?
家暴男……”
徐景珩一拍熊孩子的脑袋。
朱载垣瞪大眼睛。
徐景珩语气慢慢的,手上却扑棱乱他一头长发。
“暗网上的东西是极端的另一面,再看这些,手机电脑一起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