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说我没有艺术细胞,让我去熏陶熏陶。”
重岩莞尔,“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还可以吧。”秦东安悻悻,“你有兄弟吗?”
重岩轻轻摇头。
“没有也正常,”秦东安指了指胖子,再指前面座位的几个学生,老气横秋地说:“都是独生子女。时代造成的。”
重岩被他的语气逗笑,“那你家呢?”
“我家情况不一样。”秦东安说:“我妈身体不好,不能做那个什么手术,只能把我生下来。我哥说就为了生我还罚了一笔钱呢。”
重岩觉得他哥哥大概是在骗他。有钱人家要多生个孩子办法多得是,不怕麻烦的话还可以去国外生呢。
秦东安抱怨说:“我哥说我要自己把这笔钱挣回来,正逼着我礼拜天出去打零工呢。”
重岩心中一动,“打什么零工?”
“送快递!”秦东安用一种寻求同盟的眼神看着他,“你说他这个主意是不是太缺德了?”
“送快递啊,”重岩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未成年也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