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
秦东岳打电话让楼下的救护车把担架推上来,李承运被拦在后面,挤都挤不过去,气的直跳脚,“秦东岳,这是我儿子!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说带走就带走?!”
秦东岳理都不理他,心说那要不是你儿子,老子今天抽死你。
担架很快推了上来,刘冬指挥着赵闯手下的保镖们将几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医护人员护在中间,长驱直入进了病房,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把病人推了出来,十分迅速地进电梯,下楼,送上了救护车。
秦东岳临走的时候,伸出手冲着李承运点了点,眼神凶悍的像只野兽。不过对着重岩他亲爹这样一个特殊的身份,秦东岳到底说不出什么狠话,手指头点了两下转身走进了电梯。
李承运被他气得半死,他怎么也没想到秦东岳会这么干脆的跟他翻脸,秦家跟李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好歹也算是有些交情的。秦东岳在他面前也算是个晚辈,没想到为了他儿子,这浑小子居然说翻脸就翻脸。直到救护车开走了,李承运也没想出来他儿子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个秦东岳迷成这副德行。
李彦清受了刺激,刚退下去的温度又烧上来了,红着眼睛被大夫按着打点滴。李延麒一直睡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李延麟站在走廊里,眼神复杂地看着李承运。以前他没想过那么多,只是凭着本-能仇视着这两个跳出来跟他抢爸爸的野孩子,但是听了重岩那一番质问之后他还怎么恨得起来?
李延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父亲,空前的迷茫了。
当事人走了,看热闹的人也走了,走廊里重新变得安静,重岩说过的话也开始在李承运的脑海里逐字逐句地浮现。他想起自己对杨树爱恨交织的感情,想起他多年未曾理会杨树的生活,想起重岩所经历的窘境,想起他一直卑劣地期待着杨树会因为生活的艰难而回过头来找他,会主动向他低头……
一丝懊悔慢慢浮上心头,像潮水一般迅速渗入他的五脏六腑,变成了一种深切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疼痛。这么些年,他都干了些什么啊。他甚至没有真正地用心去了解杨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李承运攥起拳头用力捶打自己的脑袋。
李延麟有些难堪地避开了自己的视线,李承运的心情他大致也能猜到几分,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从来没听说过后悔两个字能够挽回什么事情。就像重岩说的那样:命都没了,再说什么道义责任还有什么用?
李延麟转身走进了病房,默默地掩上房门,把他那状若疯癫的老爹一个人留在了走廊上。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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