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湿软的发,在我眉心烙下一吻,“别闹。”
我闭着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干涩的笑容,闹剧就此收场。
我对接吻这个东西没有概念,是楚淳教会我其中滋味。他大四那年,有一天喝得烂醉给我打电话,我当时正在上班,听见他问我:“陶姚,你在哪?”
他驾照考过了,想见的人却走了。
那似乎不能叫亲吻,叫撕咬更合理些。可因为这个人是楚淳,一切都变得合理且温柔。
他边做边哭,眼泪砸在我脸上,我看着他失意的样子,整个人剖成了一枚杏子,又酸又涩。
齐舒何德何能呢?
事后清醒过来,楚淳摸着我的唇角,看着上面斑驳的伤口,脸上很平静,浓密的睫毛眨着,他说:“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