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像不像即将破茧的小蝴蝶?”
余祺的外貌和行为常常让人忽略他是一个果断且敏锐的理工男。在我未曾坦白过去时,他已经察觉到了一切。
我靠在他肩上问,“你怎么知道的?”
余祺笑了笑,眉眼在灯下很柔和,绵绵的,“今天确定的。”
“你站在那哭,没有来抱我。”
人在遇到危难的第一时刻会忍不住跑向自己的避风港,从体温和言语上索取足够的安全感。
直到余祺靠近我,我被他抱在怀里紧紧捂着,听见他的叹息声,眼泪滴在余祺手上,他低头看我,声音像被烫过的颤微,“阿姚,别哭。”
六月,公司组织去塘湾郊游,那里的荷花开得正好。朱色回廊曲长,莲叶田田,我走在后面,前面的余祺
慢慢落了下来。
他整个人陷在阳光里,熠熠生辉,同组的人问他怎么停下来了,余祺指着我旁边的荷花说,“这里的花开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