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阿翁不担心姑姑行事太过,丢了性命吗?”
太上皇道:“身上若长了脓疮,迟早要发出来。晚发作不如早发作,时机得当,还能捡回一条命。”
他紧接着说:“朕要你发誓,永远不得伤你姑姑性命。不管她做了什么,都留她一条性命。”
班哥对长公主无感。又或者说,他对除小善以外的人,都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讨厌也好,喜欢也罢,通通没有。
太上皇的要求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影响,他轻松应下。
太上皇得了满意的回答,紧接着提起圣人:“你阿耶和齐氏那边,该怎样就怎样吧。”
竟一句说情的话都没有,对儿子儿媳毫无所谓。
班哥没有闲心可怜他那未得关爱的父亲,自然不会多嘴,更不会假模假样展示宽容。
太上皇假寐,班哥顺势退出大殿,离了二重门,左右无外人,挥袖一招,一个小黄门凭空窜出来,恭敬行礼。
“殿下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