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虽然情感上淡薄了些,但是于公事上倒未听过什么错处。
思来想去,还是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尽。
听着她的话,谢景辞面色越来越冷。
虽知不是针对自己,但温宁还是觉得不甚自在,声音说到后来越来越低。
“乐容?这药是乐容给的?”
“怎么……你不相信?”
比起她,乐容到底是他的妹妹,温宁也不敢保证他会信自己。
谢景辞唇线微抿:“不是不信,只是太巧了。乐容的舅舅是开药堂的,那几个案子,或多或少都出自药堂。”
只是等他找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悬在了大梁上。
桌子上留下了一份遗书,字字句句,哭中带泣,说是抓错了药方。
听起来非常合理。
可就是太过合理,反倒让谢景辞起了疑。
直到看见了温宁手中的绿瓷瓶,这一丝怀疑终于化成了形。
作者有话说:
最近在修文,明天多写点
第11章 鬼市
温宁最终还是没出的了门。
红粉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谢景辞说现在全平京大约只有“鬼市”还没清干净。
鬼市,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儿。但温宁实在别无他法,仍打算跟他去探个究竟。
子时风静而聚,丑时风动而散,来人皆缚面,交易限金银。
这是鬼市的规矩。
黑白两路兼有,三教九流聚首,形形色色,林林总总,一个个幽灵,穿梭在欲望编织的暗流。
既说是“鬼”,意即行踪不定。
每一旬开一次市,下一次开市的地点则隐藏在上一次散市的号子上。
“一路向东,呼光莫故。”
这是谢景辞得到的号子。
温宁头一次见,实在不明白这指的是何处。
若说“一路向东”还好理解,但是后一句却着实不好猜。
可是一抬眸,谢景辞不慌不乱,便知道他已经有了成算。
他不说,温宁也拉不下脸,干脆回去叫银环拿了一张地图,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看。
银环放下了地图,发觉姑娘一头青丝披散着,无发无簪,连个系带也不见,顿时有点生疑:“姑娘,我今早给你的束的发带怎生不见了?”
温宁从地图里抬起头,摸了摸自己倾泻的青丝,不自觉地红了耳尖:“许是丢在了路上吧……”
“丢了?”银环有点急,“丢在哪里了,要不我去给您找找?”
银环自从来了国公府,听了不少深宅秘事,是以对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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