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无意?这么一想,当下又不由得觉得讽刺,别人求之不得的,她却弃之如敝履。
许是想到了这里,后来半晌,江娆都并未再言语,临走到门前,却折身看了一眼眉眼温柔的温宁:“宁姐姐,我真羡慕你。”
这句话来的没头没脑,温宁一时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
待及人影远去,银环关上了门,“扑通”一声,便要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
温宁连忙扶起她,她将银环视同姐妹,从未要她行过什么大礼。
“姑娘,是我不好,我方才发现,翻找衣服的时候世子的那件大氅不慎露了出来,许是被娆姑娘看到了,她才问了那些话。”
银环的声音已带了哭腔,这种事情一旦被看见,难免不会被多想,万一再传出些流言,可就有损她们姑娘的名声了。
话音落到温宁耳里,血脉像忽然加快了一般,她头有些晕,扶着柜子方才站定。
怪不得江娆变得这样奇怪,原来,除了手腕的红痕,还看见了大氅。
“不是你的错,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温宁安慰着银环,不经意瞥见那玄色的衣裾,仍觉得有些刺眼,便低下头去。
还是得趁早还给谢景辞,何况,江娆当下心情不佳,万一再对着众人说出些什么,着实不太好。
犹豫了半晌,温宁决定夜半须得去一趟前院。
亥时三刻,已是人定。
温宁包着披风,带上帽子,严严实实地趁着夜色去了谢景辞的住处。
守门的小厮恰好是初次跟着谢景辞去憩园的那位,一看温宁是来还衣,倒也没有拦。
“世子傍晚饮了些酒,已经歇下了,姑娘暂且在抱厦先等等,我去通报一二。”
一听谢景辞已经歇下,温宁本想折回去,这时房内忽然亮起了灯。
“进来吧。”
许是因为饮了酒的关系,谢景辞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温宁这还是头一次进他在国公府的住处,抱厦里摆设并不繁杂,只是一踏进门,便闻到他身上惯常沾染着的乌木香气。铺天盖地的气息涌过来,温宁略有些不适应。
谢景辞刚起身,衣襟并不像平日里扣的那样紧,领口略有些松散,显出一点阴郁的白。
“大半夜的,你怎肯踏进我的院子,不是说素日里最重规矩吗?”
修长的手指捏住骨瓷的杯子,谢景辞一口饮尽,接着便揉按着眉心,酒劲儿未退,说的话也略带刺意。
温宁不明白他这几日怎么总是这么大脾气,现在手腕上仍是红肿,当下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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