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温宁这会儿安静下来,轻声跟他道了句谢。
“谢什么,不久后就该改口了。”谢景辞嘴角噙着笑意。
改口,他又在胡说。
温宁红着脸想推开他,可推搡之间反倒被谢景辞一把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后背一仰,温宁不得不抱紧了他的脖颈。
“很晚了,回去休息。”谢景辞一将人抱起。
“我房间在这边,你往哪里去?”温宁看着那截然相反的方向忍不住锤他的背。
“怎么瘦了这么多?腰好像细了点,膝盖也有点硌手。”谢景辞并未接话,似乎在专心思考着瘦不瘦的问题。
他边说着,托在腰间和膝弯的手一捏,温宁便轻轻“呀”了一声。
“你别这样……”她腰上最是敏感,被他这么一捏,酥麻的痒意闹得她像毛毛虫一样忍不住乱动。
等他终于停下了手,温宁才发现刚才一打岔,不知不觉间竟被他带回了房间。
“我要回去睡。”她有些气恼,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可谢景辞拢在她腰上的手还没松,她一动,谢景辞又开始挠她。
又痒又麻,温宁扭的像麻花一样,眼圈红通通的,生生被逼出了泪意,看起来格外让人生怜。
“还回不回了?”谢景辞靠在她颈侧问道。
热气钻进她的耳朵里,温宁浑身一颤,摇了摇头,随即又红着脸嗔怒:“你的手放在哪里……”
他的手好像有意识一样,每次闹着闹着便移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只是看看你瘦没瘦。”谢景辞一本正经,边说着掌心一拢,“好像没瘦。”
哪有用胖瘦来形容这里的……
温宁咬着唇,被他用胖瘦的借口胡闹了好一会儿。一会儿说瘦了,一会儿说没瘦,手口都成了他的量器,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躲到了寝被里,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后的人才消停点。
刚闭眼,耳垂又被轻轻咬住,谢景辞突然开口,低低地问道:“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