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她的狠话还没说完,谢景辞一俯身便将她口中没说完的话给吞了下去,温宁被吻的晕晕乎乎的,一被放开,双眸像盛了一汪清泉一样。
“口气这么厉害,待会儿哭的怕是更厉害?”谢景辞碾着她微肿的唇低低地警告道。
知晓他说到做到,温宁立即便委委屈屈地咬住了唇。
明明生的那么柔媚,偏偏眼神格外清澈,云鬓微乱的样子总是令谢景辞想起榻上的某些时候,眼眸一深,他的手刚要上移,一阵冷风透进来,温宁忽然轻声打了个喷嚏。
鼻尖一痒,眼圈也微微泛着红,她将松散的衣襟扯紧,嗔怒地看着谢景辞:“都怪你!”
“嗯,怪我。”谢景辞背对着风口将人抱紧,诱哄着道,“那要不去我那里给你赔罪?裹在鹅绒被里睡一晚,第二天肯定不会生病。”
一提起鹅绒被,温宁在寒冷中忍不住有些心动,讨价还价着道:“那你可不许乱来。”
谢景辞低低一笑,将人径直抱了起来。
一陷到松软的被子里,温宁瑟瑟的身体总算温暖了下来,她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警惕地防备着他。但出乎意料的是,谢景辞今晚倒是难得的守信用。
一觉睡到天明,安然无梦,温宁忍不住懊恼着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因此当第二晚他故技重施的时候,温宁便很天真地便被拐了过去。然而这一晚,她才明白谢景辞的狡猾之处,咬着被角被他欺负的呜呜咽咽的,着实气了好几日……
*
车马快行,四五日便入了西境。
西地寒凉,八月的天气已入了秋,一路衰草连天,茫茫四野,和平京的热闹喧哗大相径庭。
这里地广人稀,城镇之间分布也较为松散,直到入了阳城,才显出一点繁华来。
许是那日欺负的过分了,温宁连白日里和他共处一室都不太自在。但是当看到马车绕路阳城,并未直接前往侯府所在的凉州的时候,温宁还是忍不住要去找谢景辞问个明白。
阳城与凉州接壤,初到此处时,谢景辞没有像从前一样选择驿站或客栈,反倒是直接带人来了一处僻静的宅院。
四四方方的院子,庭中种了一棵柿子树,时值八月,枝头已经挂满了红彤彤的柿子,分外喜人。
侯府里也有这么一棵柿子树,温宁静静地看着,她走的时候还是四月,那时候枝叶刚萌发,现下大约应该也像这院子里的柿子一样挂满枝头了吧。
看着看着,她便抓紧了帕子,神思有些怅惘。之前说是不久父亲就会有好消息,可一路穿行了半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