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点,剩下的日子便显得过的格外快。
一晚上的时间温宁洋洋洒洒地写了封长信。只是写到最后,顾念着战场上时间紧,兵荒马乱的,怕耽误父亲,她沉思了片刻又将长信收了起来,字斟句酌地换了封短信,提醒他注意身体,不要总是冲在第一个。
写完信,温宁打了个哈欠,隐隐已经有些困倦,但记起父亲的伤病,又找了布料和棉花赶制着两副护膝和护腕,省的他总是被沉重的盔甲磨破了膝腕。
长途跋涉太过劳累,东西刚做到一半,温宁便伏在了桌案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朦胧中察觉到身体被抱起,环绕着沉沉的乌木香气,她倒也并未挣扎,由着人将她放到了床榻上。
一日一夜过的很快,第二天傍晚时,温宁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对面谢景辞的书房里,一整日来人进进出出,大约在商议着出征的事宜,直到夜幕西沉,那书房的灯仍然亮着,一群人影映在窗户上随烛光浮动着。
温宁等着等着便有些困倦了,靠在窗边的小榻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冷风一吹,再睁开眼,书房里的人群已经散了,只有谢景辞起了身站在窗边,似乎在看那颗柿子树,不知在想什么。
温宁揉了揉眼,再一定神,才发现谢景辞看的不是柿子树,而柿子树后面的她这里。
隔着夜色,尽管看不清他的神情,温宁心底一动,红着脸提起了篮子,朝着他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文书堆满了桌案,谢景辞这会儿坐回了椅子上,闭着目似在休憩。细碎的脚步声一进来,他便睁开了眼。
“吵醒你了?”温宁放轻了步子,本想把东西放下就离开,却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他。
“没有,只是在想点事情。”谢景辞声音温沉,视线一低,落到了她手中盖起的篮子上,“给侯爷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温宁点了点头,将篮子放到了他身边的架子上:“都在这里了,那你早点休息吧,我……”
她刚想说要走,可话还没说完,一转身便被他勾着腰揽坐到了腿上。
“里面都是些什么?”谢景辞抱着她,低低地问道。
“家信、护腕、护膝,还有几种药……”温宁一件件地数着。
“考虑的还挺周道。”谢景辞扫了一眼那满满当当的篮子,忽又问道,“都是给侯爷准备的,没有我的?”
“没有。”温宁小声地说,挣了挣他的手,“你记得带走,我回去了。”
瞥见她颈侧的浮起的红晕,谢景辞偏偏不放手:“真没有?我似乎看到了一件新做的里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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