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见接到什么消息,温宁又忍不住有些心忧。
“在想侯爷的事?”谢景辞从书房走了出来。
温宁点了点头,一眼落到他手中的信张上,神情有些紧张:“这是……”
“是前线传来的消息,之前为了节省时间一直从山岭间穿行,所以消息接到的迟了几日。”谢景辞解释道。
猜想一证实,温宁忽又有些近乡情怯,递到那信张边缘的指尖刚触及又缩回了一点,忐忑地问道:“你先告诉我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算是个好消息,边境战事又起,圣上准许侯爷戴罪立功,收复失地,再论功过。”谢景辞沉声道。
温宁立即接过了信件,细细地读了一遍,可信上说的简略,她还是有些着急:“戴罪立功?也就是还没有完全解决?”
“通敌叛国不是小事,这也是侯爷自己的选择,用实绩为自己正名。如此看来他八成是有了谋算了,现下正好是一个时机,你不必太过担心。”谢景辞劝道。
温宁沉思了片刻,又急切地问道:“那父亲现在解了禁足了吗,我想在他出征前见他一面。”
“消息递的晚了些,侯爷如今已经开拔了。现在事情毕竟还没有下最终定论,你暂且别回侯府,在这阳城住一段时间,等到侯爷凯旋,一切尘埃落定再回去也不迟。”谢景辞阻止了她的想法。
原来他改道阳城是这个主意,父亲既已走了,待在哪里都一样,温宁应允了下来,只是一停顿,这才发现他方才话里话外说的都是让她留下来。
“那你要去哪里,上前线吗?”温宁心一紧。
“正在准备调兵,后日同阳城主将一起开拔。”谢景辞淡淡地说道。
“后日啊……”温宁微微皱眉,长途跋涉了这么久,他又要立即上前线去。
“担心我?”谢景辞走到他身侧,拉住了她的手。
软软的掌心被他一下一下地捏着,温宁有些脸热:“才不是,我是担心父亲。”
“我这次前去监军能见到侯爷,你有没有家信或者什么东西想带的,我帮你拿过去,也算是提前尽了尽孝心。”谢景辞摩挲着她的指尖。
尽孝心?温宁红着脸,还没提亲呢,他就这么理所当然……
不过一想起父亲的伤病,温宁倒真的有很多东西想给他带,忙挣开了他慢慢抚上腰间的手,小声地道:“我回去准备东西了,你晚上……晚上不许来打扰我。”
她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拐弯时余光里瞥见他眼中的笑意,又不禁红了脸,羞恼地不想给他准备东西了。
定了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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