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有些担心,她前脚才刚从国公府回来,谢景辞后脚便要提亲,万一惹父亲怀疑了怎么办。
“再不提亲你父亲万一又看上别人了怎么办?”谢景辞神色微沉,“你说,我又是挡刀,又是献计的,你爹怎么就没想过把你许给我呢?”
“还不是因为你心黑……”温宁忿忿地赌着气,手段和花样那么多。
“我心黑?我这里对你可是一片赤诚,你要不要看一看?”谢景辞眼中带着笑意。
平日里竖的紧紧实实的衣领这会儿微微扯开了些,配上他这副刻意勾引的模样,温宁抬眸时失神了一瞬。
她知晓谢景辞生的好,只是在人前他总是那副冷冷淡淡,不可接近的样子,令人不敢细看他的容貌。
这会他们贴的极近,他的五官棱角分明,强势地闯入她眼底。偏偏那看着她的眼神又格外深沉,温宁咬着唇,忽然便别开了头,生怕被他的皮相蛊惑住。
“万一……万一父亲不同意怎么办?”温宁小声地问道,隐隐有些担心,父亲方才的一席话似乎并不想再让她掺和到那些深宅大院里了。
“不同意我就想办法请侯爷同意。”谢景辞定定地出声,“总之,我一定会让他松口。”
温宁点了点头,靠在了他怀里。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已经月上梢头,谢景辞这才打开了后窗,从花园里绕了回去。
看着这么一个贵不可言又一派正经的人像个蟊贼一样翻着窗户,温宁舒服地躺在寝被里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又引得谢景辞沉沉地一瞥,仿佛要重新回来一样,她才即刻噤了声缩回了寝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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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记性极好,白日里被带着走过了一遍国公府,便将府里的地形记了个清楚,因此从花园里绕过来一路都相安无事。
只是当回了东厢房,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忽然朝他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