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岂不是更加为所欲为了?”忠毅侯青筋直跳,狠狠地瞪着他。
“今晚之事是晚辈鲁莽了,任凭侯爷责罚,只要侯爷能将阿宁许给我。”谢景辞说完深深地拜伏了下去。
“责罚?这可是你说的!”忠毅侯怒不可遏,抄起手边的盘龙鞭便砸了下去。
手腕粗的钢鞭,一鞭子甩上去,谢景辞闷哼了一声,可脊背仍是直直的挺着,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
“还挺倔强?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脾气硬还是我的棍子硬!”忠毅侯沉着脸,毫不留情地又一鞭子挥了下去。
房间传来猎猎的响动,周弘和贴身侍卫立即提着剑过来,被眼前的场景一吓,大叫了一声:“公子!”
只是剑还没来得及拔,谢景辞沉着脸斥责道:“出去。”
“可是公子你的伤……”血迹已经渗透到了外衣上,周弘看着那斑斑的红色着实于心不忍,他们公子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便是面对天子也没有这样的时候。
“出去,我的命令你都敢不听?”谢景辞冷下了声音,周弘这才不得不退了下去。
“哼,挨了我这么重的三鞭,骨头倒是挺硬。”忠毅侯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鞭子,沉声问道,“你若是现在要走,凭着你的军功和刀伤我还会留你一命,你倒是走还是不走?”
“不走。晚辈是真心想求娶阿宁,请侯爷把阿宁许给我。”谢景辞凝着眉,态度坚决。
“好,那可别怪我不留情了!”忠毅侯扬起的盘龙鞭又重重地一落,连房门似乎都跟着颤动了一下,这次谢景辞唇角溢出了一丝血迹。
周弘守在门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实在看不下去,无奈之下只好叫了人去请温宁。
另一边,温宁现下正躺在床上。
也不知是因为路途奔波乱了休息的时辰,还是被谢景辞方才的搅扰弄得不太平,她心里一直坠坠的,一闭眼就像被拖着往下沉一样。
辗转了片刻,温宁刚想闭眼,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银环着急地在门外问道:“姑娘,你睡了吗,东厢出事了!”
东厢,不正是谢景辞住的地方?
温宁立即起了身,连外衣都没来得及披上,赤着足下了地:“你说什么,出了什么事?”
“老爷……老爷不知为何,半夜正拿着盘龙鞭鞭笞世子呢!周弘派人来说,下手极狠,怕是会要了人命!”银环急急地说道。
盘龙鞭……
那可是精钢铸的钢鞭,跟了父亲许多年,不知打死过多少人。
温宁身形一个不稳,深深吸了口气,立即便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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