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桃似乎很厌烦楼下这个老光棍,听到里面有人起身的动静,立马皱着眉转身上去。周子青没走,跟在陈成后面。
陈成挑眉叱问,“你留下做什么?”
“看你怎么疼的丢人现眼不行么?”周子青瞥了一眼慢腾腾出来的老光棍。六十多岁,个子矮小,瘦弱,背微微驼。一丛稀松干枯的花白头发。脸颊凹陷,皱纹横生。一双豆粒似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溜溜转着,像极了老鼠洞里,刺溜刺溜唧唧叫老鼠。
尤其那目光落在周子青身上时,一张嘴稀疏几颗烂牙,嘿嘿嘿嘿笑着。
陈成瞪了周子青一眼,“让你走不走。”
陈成进屋找了把椅子坐下,唐七站在旁边跟着看,脏烂的裤腿卷起来,露出肿大的像颗馒头似的脚脖子。
松软红肿,轻轻一碰,陈成立马疼的喊爹哭娘。
陈成呲牙横眉,瞥到周子青正一本正经站在一旁,紧紧盯着老光棍干巴巴枯瘦的双手摸到自己腿上。眼神暗了暗,再疼就开始咬着牙忍着,忍不住就直哼哼,不再张嘴骂脏话。
嘎巴一声,清脆的声响,陈成痛喊一声,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喘着气,眼睛里半信半疑的瞅着老光棍,“行不行啊,我这?”
“歇……歇……歇两……两……”老光棍咧开嘴,一阵磕巴。
“行了,又是歇两天让我自己看看。回回你都是这么说的。”陈成撑着椅子站起来,手伸到一半,还等着人扶着他呢,结果人自己先走了。气呼呼在后面咋呼,“死丫头你这样的,想在社会上混,难~~”
“烟……烟……别别……忘忘……了。”粗哑的结巴嗓音,一看人走,赶紧挪腾出来,跟后面扯着脖子,硬挤出来。
“等着吧。”陈成挥挥手扶着老旧的木制台阶,瘸着腿一拐一拐的上去。周子青在前面,他在后面,忍着嘿嘿笑两声,“死丫头,刚才是不是想偷学来着,我告诉你这老光棍手艺不行,都是瞎糊弄。你可别跟着他学,在学 叉呼了。”
周子青现在觉得陈成嘴巴太碎了。
周子青依然早出晚归,窝棚里剥虾小作坊,工作量有多有少,老板娘是个本地人。剥虾的几个老太太都爱在背后议论她几句。
“扣扣索索的,回回偷摸着给你减称。一斤分量,非说有水,扣点水分。在扣称我下回就去别家干。”几个老太太背后商议着。
周子青还是自己一个角落,不说话埋头干,干得多,手指甲都磨的指甲根,开裂破皮,动一下都生疼。
老板娘扣称,第一天她就被看出来了。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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