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赵长夏学着电视剧里的口吻,文绉绉地说:你们能给我一个容身之所,我感激不尽。若你们不嫌我手脚笨拙,肯给我一份活计,让我有口饭吃,我定不负你们的信任。
曲清江笑说,你这身手若算笨拙,那世上之人多半算残疾了。
曲锋道:那就这么说好了。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一直以曲家仆役的身份生活的,若是能遇到大赦,你就可以去办个户贴,也不必再躲躲藏藏了。
他对赵长夏还算尊重,没有将她当成一般流民或下等人来对待。
当然,他这么做并不全因她是曲清江的救命恩人,更多是一种拉拢的心态:赵长夏能在这满是枯枝落叶的林中悄无声息地靠近他,又一招制服他,可见其身手之好、武力之高;
其在处理试图侵犯曲清江的歹人之事上也有条不紊,若非曲清江亲口说,恐怕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可见其办事之牢靠。
虽说其逃户的身份会带来一些隐患,但他愿意赌一赌对方的人品。对方若能为他所用,很多事办起来便会顺利许多。
约定明日在此碰面后,曲锋便将曲清江带走了。
下了山,曲锋见四下无人,才低声训曲清江:乐娘,你这胆量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曲清江低着头,乖乖地挨训。
她这认错态度过于良好,曲锋又不忍心继续训她了,顺了顺气,问:你总是独自过来找他,难道就不怕他对你也心怀不轨?
想到她险些被玷污的事情,曲锋便一阵后怕。这可是他唯一的孩子,是他顶住了众多异样的目光和立嗣压力也要将家业托付给她的孩子,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叫他如何是好?
赵六月是女子这话在曲清江的嘴边转了圈,最终咽了回去,她道:她若会对我心怀不轨,那就不会为了我杀掉那两个人,也不会让我安然无恙地离开。
曲锋道:这话说得也对,但人心叵测,你怎知他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她不认识我,怎知我是大鱼?
爹就怕是别人故意设局让他接近你的!
曲清江一时无言。倒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可赵六月一个女子,既不能偷她的心、劫她的色,又不能玷污她的名声,接近她后能做什么呢?
杀她?那在山中为何不动手,反而还要浪费时间跟她往来、培养感情?
爹,你多虑了,我那天进山完全是临时起意,无迹可寻。就算有人真的要设局让她接近我,对方又怎知我会在那天进山?
但那么多逃户,怎么会就他没有户贴呢?
曲清江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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