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那种感觉了,好像又没事了。
赵长夏道:我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你,你八成是喝醉了,回房歇着去。
我才喝了三盏酒,怎么就喝醉了?曲清江说着,打了个酒嗝,然后又摇头晃脑地直接坐到了赵长夏的月退上,赵六月,我没喝醉,我只是有些害怕。
赵长夏本想推开她,闻言,动作一顿,止住了。
还有两天便是冬至了,临近祭祖,我爹出了这种事,只怕祭祖仪式会变成那些族人逼我爹立嗣的立嗣仪式。虽然我爹想将家业给谁我都不在意,可我不希望我爹是被逼的,我更不希望因为别人的逼迫,而加重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