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说这次事情是怪谁不怪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褚彩老一再以当初抢海狼船的不是他亲自所为,是他手下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行事,怪不到他的头上。
而于孝天这边则以只要是他褚彩老手下干的,褚彩老就不能赖掉,就不能怪海狼派船袭扰他们。
另外赵麻子甚至还抄出了算盘,叮呤当啷的开始打了起来,将海狼这次的各种损失给褚彩老算起了帐,算到最后别说是八万两银子了,就是十八万两银子,都包不住了,这么一来,于孝天更是坚持八万两银子说什么也不能少。
双方挣的是面红耳赤,谁也不肯退让,褚彩老再次提出要海狼放归他的手下和船只,于孝天坚持要褚彩老拿银子赎,算下来如果他要放归褚彩老所有手下和船只的话,褚彩老还要再出十几万两银子才行。
这一下双方算是僵持在了一起,颜思齐多次出言规劝,让双方各退一步,可是双方都坚持不让,结果第一天的谈判到了天黑也没有能谈出一点眉目,双方只好不欢而散。
当晚颜思齐在大寨中设宴款待于孝天和褚彩老,但是于孝天和褚彩老都坚决不肯跟对方同席吃酒,于是颜思齐只得将宴席设为两处,分别招待他们两人和他们的手下。
另外颜思齐还怕两方晚上在寨中闹起来,一旦他们两边掐起来的话,见了血,那么他也不好办,所以既然两边不肯坐在一起,那么干脆就都分开,省的生出事端。
回到住处之后,于孝天和林易阳以及赵麻子说起了当天下午谈判的事情,于孝天笑道:“今天可算是解了气了!褚老儿憋的脸都快滴出血了,只差当场先桌子翻脸了,可是却愣是忍住,不敢翻脸!
可见这个老儿确确实实被吓住了,被逼成这样,都不敢掀桌子走人,咬着牙在这儿跟咱们磨叽!看来这次不管怎么样,都能敲这老小子一笔竹杠!呵呵!”
林易阳试着点了一支烟卷,抽了一口之后立即大声的咳嗽了起来,摇着头只得将烟卷按灭,苦笑道:“这东西看你们一个个抽的吞云吐雾的,一副享受的摸样,可是为何我每次尝试,都被呛得要死?不成不成,消受不起!”
于孝天伸手也抽出一支,点上之后美美的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出来,笑道:“你不会抽最好,学会这个没多大好处,这玩意儿可是会上瘾,你瞧瞧那帮家伙,现如今谁一天要不抽上几根,能过得去的!早知道这玩意儿消耗这么大,我也不教他们了!现在倒好,每年光这个东西,就抽掉几千两银子!
不成,这玩意儿回头也要想办法推销出去,起码要把咱们自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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