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
这时候顶到一线的炮兵,也都打疯了,火炮被打的滚烫也顾不上了,依旧不要命的不停的复位装填开火。
敌军骑兵冲入三百步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放弃了使用实心弹轰击敌人,全部换装上了葡萄弹,在敌军更接近之后,则换上了更小的霰弹。
这些葡萄弹和霰弹,一轰一大片,跟铁扫帚一般往往一下就清空一大片敌军,打的建奴军是尸横遍地苦不堪言,甚至于后来建奴兵干脆就不敢朝着这些地方冲,尽量的绕开一些。
但凡是被霰弹和葡萄弹打中的建奴人马,无不被打的是千疮百孔,跟一堆堆烂肉一般,场面惨烈到了让人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程度。
就这样于家军的大阵就如同一道防波提一般,耸立在战场之中,任凭建奴的军队如同潮水一般不听的冲刷着他们的阵线,却始终岿然不动,枪炮更是如同镰刀一般,不听的在敌军阵中穿梭而过,每一次都收割走大批建奴的生命。
仗打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理可讲了,战场已经演变到了几乎如同一边倒的屠杀一般,大批建奴悍不畏死的冲入战场,然后被于家军反复不断的收割走生命,在战场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