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万不可能娶她为妻,而且她还是裴忱名义上的侄女,连抬进府里做妾都不行,她也只能被养在别院做个外室。
唐锦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不想做外室,不体面不说,只能靠着叁分蒲柳之姿对男人曲意逢迎,以后朱颜辞镜,后半生怕是要过得分外艰难。
男人的宠爱,毕竟不会长久,可是如今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是她太安静,裴忱指腹蹚过她的侧脸,轻轻摩挲了几下:“怎么了?”
“我以后就是小叔的外室了吗?”唐锦没什么心眼儿,心里也藏不住事,问题压不住,那就只能张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