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听着他在耳边低喃:“不做前戏,直接进受得了吗?”
大概是受不了的。她自从逃出来,这一年多都未曾与人做过,而她身下那处本就生得小,几日不碰不做,便又会恢复到最初紧窒的状态,做禁脔时便因这点吃尽了苦头。
看着他额间的汗,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能受住。”
为他,她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