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的确是没睡好,想她哭得那般惨,怎么睡得了?”裴忱揉了揉额角,抬眉扫了庆公公一眼,“让你教本侯怎么哄她,你问本侯睡得如何做什么?”
庆公公看着他又冷了脸,这才拍了拍胸口,唏嘘道:“老奴只是好奇,侯爷这是转了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裴忱脸色一黑,冷声道:“不教就赶紧下去。”
庆公公乐了,拦住裴忱道:“自然是要教,但老奴怕侯爷做不到。”
“别人做的,本侯自然也能做到。”裴忱信誓旦旦道。
见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庆公公意味深长地收回了目光,轻轻“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