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麻烦事。”
“得啦,都以为我有通天的本领,锦衣卫同东厂协办的案子,背后还有宫里的大红人推一把,我能做什么?”手指捏起来杯盖,拨了拨碗里碧绿澄澈的水,轻笑道,“忍冬,你去传句话,让荣大人进一千两银子来,交八百两给春山,请他去牢里看看,这位赵四姑娘缺了什么短了什么都给补上。若是想换个宽敞的地方住,也腾给她。另二百两你们四个领了,存着当嫁妆。”
忍冬谨慎些,“这…………若是那赵四姑娘往后同荣大人说起来,怕是不好…………”
景辞道:“他存了心要当英雄,我若不乘机讹上一笔,反倒显得我不尽心,再而说,这官场上的龃龉岂能样样都摆在明面上,这点荣大人比我清楚。你们也别觉得不好意思,讹他便讹他了,就是欺负他傻,活该。”
恻恻然感叹,“连西厂指明要办的人都敢伸手来沾,可见世间情爱害人不浅,多少痴男怨女,多少十文钱一本的话本子,都从这儿来。”
说笑一会,桂心挑了帘子进来道:“郡主,陆大人来了。”
巧的很,桂心的话刚落,她便咳起来,咳得胸腔都在震,半夏同忍冬一个拍背一个端茶,折腾个老半天才喘上一口气,景辞憋红了脸,抚着胸口说:“老天爷可真是耳聪目明,半点坏事不让做。”
“郡主要做大事,也等先养好了身子再说。”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罄是陆焉,“季太医,诊脉吧。”
话音将落,自他身后绕出一位鹤发鸡皮老大夫——太医院掌院季敏,老人家上了年纪鲜少出诊,若出诊必是圣驾凤体违和,今日来诊她的脉,也不知她与陆焉,谁的面子够大。
季敏道需换一副方子再吃上个三五日试试。滑不留手,从来不把话说满。
半夏遇见陆焉,活像老鼠见了猫,忙不迭跟着白苏出去抓药,忍冬也退到院子里去,反倒是春山守得近些,倒让人怀疑起这究竟是谁的院子。偏有人反客为主,扬起白狐皮领子披风裹紧了她,问道:“郡主今日可是遇上什么为难事,不妨说给臣听,微臣必当尽心竭力为郡主分忧。”
“陆大人,你身上可真香,都是春和宫那股味儿。”他弯着腰,胸口一只腾云仙鹤就在近前,她十指纤纤,勾住他襟口蝴蝶扣,曼声道:“纽扣儿,凑就的姻缘好。你搭上我,我搭上你,两下搂得坚牢,生成一对相依靠。系定同心结,绾下刎颈交。一会儿分开也,一会儿又拢民了。”
向前拉,两人靠的太近,望见他眼似寒潭眉如峰,挺拔鼻梁将将要撞上她的脸,就这一刻,又猛地推开他,“你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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