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身子走出老旧发昏的地牢。景辞还带着哭腔,咕哝道:“你抱我做什么?又不是不能下地。”
陆焉道:“地上脏。”
景辞疑惑,“我来时也是这样走过来呀…………”
他有些讪讪,抱着她上了马车,正儿八经地说:“唔,我就是想多抱抱你。”
马夫扬鞭,吆喝一声,车轱辘颠簸起来,景辞靠在车壁上只管看着他笑,直到看得他耳根发红左顾右盼,忽然间凑近了在他眼角泪痣上亲上一口便逃开,陆焉转过脸来问,“你做什么?”
她眼睛里还留着晶莹水亮的泪,唇角却已弯起来笑成皎皎新月,一样是故作正经的模样说道:“没什么,就是想亲亲凤卿。”
他失笑,伸长了手臂将她捞到胸前,望着她明艳俏丽的面庞,指腹下是一片莹白透亮的肌肤,仿佛一只纸扎的风筝,风一吹就碎。有千言万语不知该何处起头,末了是一句宠溺的“调皮”,已涵盖他所有情深。
“你才是,狡诈!”景辞乖乖依着他,他的怀抱是世上最坚实的港湾,无人能比,“凤卿,我好想你,要了命似的想…………”
“想我什么?”他捏着她的手,拨弄着白玉一般的手指,低声问。
景辞的声音浸满了水,粼粼似有波光荡漾,“想永远同你在一起,想这世上只剩下我们两个。”
陆焉收紧了手臂,令她贴得更近一些,“好,永远…………永远在一起。”
细微的呢喃更像是郑重的誓言,无需指天誓日的赌咒,只有守在心间的承诺。
景辞轻轻感叹,“凤卿,我只有你了…………”
陆焉道:“我从来就只有你。”
他漫长而孤寂的一生,自她来,才有了光亮有了希望。
☆、第95章 剖白
第九十五章剖白
月底闲下来,陆焉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府里陪着景辞,两个人絮絮叨叨似老夫妻,总有说不完的琐碎事。入夜正是静谧时分,景辞方用过药,苦巴巴的一张小脸,正皱着眉,衔他手上的蜜饯吃。忍不住抱怨,“这药真苦得要命,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今儿怎么比往常还酸些,难不成是搁坏了?”
陆焉斜靠在春榻上翻奏本,看她皱着眉生闷气的小模样只觉着好笑,一伸手将她揽到身前,俊逸疏朗的眉与眼离得越发近,鼻尖相触时还要来一声调笑,“苦么?我来尝一尝如何?”轻佻又恁地迷人,嘴角上扬的弧度将他装扮成一只邪魅妖灵,要凭借唇齿之间的纠葛缠绕吸走她精魂,蛊惑她神髓。
因是失而复得,故此格外珍惜。她能在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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